莫老夫人好歹也是陛下的前“岳母”,她能当众说这话,旁人却是半点都不能接的。
云苓听着这话也更加好奇。
据她所知,大皇子乃是贵妃亲子,也就是这位莫老夫人的大外孙。
外孙落水亡故,怎么这位外祖母说起来的时候却是没有半点忧伤的样子?
就在这时,船舱内突然跑出来一位样貌倾城的年轻妇人。
身后还跟着一群奴婢,小声呼喊着:“夫人,小心些,夫人别急,世子爷一会就来看您,你先回去等着。”
莫老夫人当即变了脸色,对着一旁的张嬷嬷道:“你领着唐家人去船舱休息,好生安排着,万不能怠慢。”
说完就匆匆迎向了跑出来的年轻女子,满脸慈爱地哄劝着什么。
云苓随着张嬷嬷走向待客的船舱时,隐隐约约还听见了两人之间的对话。
“我要琼儿,要琼儿来。”
“乖湘湘,莫急,琼儿一会就来了,现在正与璜儿在前头的船上,晚膳时候就来了......”
唐家人多,不过这艘船的船舱更多,是以唐家的主子们除了夫妻档,都是一人一间船舱,很是宽敞舒适。
就连黄翡和碧玉两个也都被安排在了次一等的船舱里,不需要跟船上别的奴仆挤在一起。
等住处安置妥当,唐老爷子将众人召集到一处。
“我们毕竟是罪身回乡,镇西侯府可以抬举我们,但我们却不能因此自大,忘记自己的身份。像这样的公侯世家之内,奴仆很多,关系也是盘根交错很是复杂,咱们平日对待那些人要谨言慎行,就当他们都是小官吏一样敬着些,切莫将他们视作仆人。可记住了?”
“记住了!”
“还有一件事......”唐老太爷表情有些纠结,也有几分犹豫,最后还是道:“镇西侯府的上一任侯爷前几年病逝了,而原本的世子周玄徽早在十几年前就战死沙扬,玄徽世子的夫人乃是衡阳伯许信的嫡女,闺名湘湘,就是方才突然跑上甲板的那位......她因玄徽世子的过世大受打击,这些年一直浑浑噩噩,难有清醒的时候,你们平时若是遇到了,说话得注意一些。”
“是。”
等众人一走,云苓忍不住问道:“既然那位玄徽世子早就过世了,那么老侯爷故去后不应该是周琼继任吗?为何他现在依旧只有一个世子称呼?”
提到这个,唐老太爷又是一叹:“当年玄徽世子战死沙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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