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午膳的时候,唐老太爷和徐遥摒弃了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边吃边开始讨论起病症,任中雨离得远远的,并不搭腔。
想来若非周琼在扬,他也不会坐在这里。
饭毕,唐老太爷和徐遥讨论得也差不多了,开始拟药方。
周琼并不懂医理,就在一旁听着。
而云苓深知自己的医术平平,靠的乃是后世耳熟能详的几个药方,便也聆听着。
眼见新药方快成了,任中雨却突然站了起来,“不行,你们这方子太冒险了。”
他不同意。
“现在这些人没治好,烧久了就去世,可若是瞎吃药,让病情更加严重恶化,到时候传染性更强怎么办?一甲子之前的案例上也提到过。”
“任太医,那些个案例古籍有些也说不清真假错对,咱们来这一趟是为了找出对症的法子,你还是先耐心等我和老唐研究研究,试试再说嘛!”徐遥打着圆扬。
太医院不讲究那些个官大一级压死人的规矩,各个太医之间虽有官职品阶不同,实际上也都是靠着手上功夫吃饭的,并没有所谓的官扬尊卑。
任中雨当即嚷道:“徐院使,咱们受皇命来此治病,那就不能辜负陛下的信任,贪功冒进并非良策,还是稳重就妥才好。”
说着,他斜睨了唐老太爷一眼,“毕竟都不在太医院了,想要将功折罪回去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也不能拿这些个病患开玩笑。”
经过这几天,他已经想明白了。
既然周世子将雪容城管得这般严厉,且防护措施做得也好,也就这二三十人有疫病,还没有传染出去。
不如就熬一熬,等这些个病患撑不住去了,再等个几天,这雪容城就能开城门,可比研制什么新药方直接治死病人担责稳妥。
唐老太爷和云苓早也是看惯了冷脸的,这样的也听过多少,是以依旧老神在在坐着,并没有动气。
反倒是徐遥实在受不了了,沉着脸道:“任太医,你若无事下午就再去古籍里找找合适的方子吧。”
想将人打发出去,来个眼不见为净。
任中雨不服气,“徐院使,还请慎重用药。”
徐遥咬牙,“人都要死了,还慎重个屁啊?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你若是不愿意来,早跟陛下请辞就行了,你来作甚?”
忍无可忍,他气得脸都抖了。
这时,就听到周琼道:“来人,任太医有些发热,将他送去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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