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文忙不迭放开明栖的手,殷勤地笑道,“枭少爷,你也来漱芳斋吃饭,好巧啊。”
“难怪我觉得今天的饭菜尤其难吃,原来是遇到恶心的东西。”
阎枭阴鸷的目光冷冷地落在明栖的身上,“她是你新圈养的幼鸟?”
一股钻心刺骨的寒意从明栖的脚尖直往上蹿。
冷得她的后脊背发颤。
李儒文在人前维持斯文的儒商嘴脸,“我和明栖的爸爸是高中同学,她爸爸临终前托付我照顾她们母女三人,我算是明栖的叔叔吧。”
明栖听到好想吐。
好想扑上去撕掉李儒文那张虚伪至极的面孔。
李儒文所谓的照顾想把她弄上床。
因她反抗不肯依从,最后把她的亲妹妹搞上床。
“呵!”
阎枭压根不信李儒文的说辞,“我可没见过那位叔叔对侄女又搂又抱,手肘直顶她的胸脯。
据说你女儿刚读大学,不如我也找个和你同龄的老男人对她搂抱,看她喊不喊对方叔叔?”
说得李儒文整张脸都涨成青紫色。
阎枭不仅骂他老牛吃嫩草,还威胁了他。
李儒文心有怨愤,还得做表面功夫,“枭少爷,我和你兄长经常打高尔夫球,他屡次夸你打得好,不如下次我们有空一起约打球。”
“我不和老家伙玩,油腻得恶心。”
阎枭完全不给李儒文面子,羞辱得他的额头直冒青筋。
但阎家政商都有地位,尤其阎老爷子是京圈里响当当的人物。
自古商人都懂不和官家斗。
李儒文自认吃下暗亏,“枭少爷,我们有事先走。”
说完,他硬拉住明栖要走。
阎枭居高临下地睥睨李儒文,沉声警告,“老子作为慕唐传的出品方,谁要敢动手脚,我断他的手脚。”
明栖秒懂阎枭的意思。
不经过他的允许,谁都不能换人删戏。
明栖无需再讨好李儒文,立即厌恶地抽回手。
李儒文面带警告意味直瞪明栖。
但他在阎枭的面前不敢多说,继而拂袖离开。
整个偌大的餐厅只剩下明栖和阎枭。
阎枭扬起下巴斜睨明栖,“你不愿意跟我,原来要找床上撑不住两分钟的老男人,他能满足得了你?”
说得明栖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像有只无形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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