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枭看着明栖脸上的假笑不满意,“你笑得比哭都要难看,重新笑一个。”
明栖扯了下嘴角,皮笑肉不笑,“枭爷,满意了吧?”
阎枭见过明栖的真笑,眼角弯弯成月牙弧荡漾涟漪水波,嘴角镶嵌出可爱的小梨涡。
他知道她在敷衍,“要是你不喜欢粉色裙子,我再买条星空裙。”
“别再造了。”
贫穷限制了明栖的想象,“枭爷,我是觉得花五十万为虚拟人物形象买裙子,太不值得。”
阎枭捏着明栖的小脸玩起来,“不然我给你买,打扮你好啦。”
明栖扒拉下阎枭的手,“我们是什么关系?”
睡过的床伴?
再好点撑死算是女伴,连女朋友都算不上。
阎枭不抓明栖的脸,又不安分地去玩她又小又嫩的手,反问道,“那你想我们是什么关系?”
明栖轻叹,“枭爷,我表达得很清楚,不需要重复再说。”
“我靠。”
阎枭气恼地指责,“你爽到了,就提上裙子不认人了啊。”
他说得还很大声,引得周围的人都看过来,目光暧昧。
这都是什么人?
明栖好想拥有魔术,变成隐形人,好丢人。
阎枭并不觉得羞耻,继续道,“明栖,你是爽到了,我可没爽到。”
明栖羞恼地伸手去捂住阎枭的嘴巴,“你能不能别说那么大声,还有上次是你逼我上车,威胁我。”
阎枭张嘴泄愤地狠咬明栖的手,“我没有爽够前,你想跑没门。”
疼得明栖连忙收回手,发现虎口处留下一排牙印,渗出细小的血珠。
她急得生气,“阎枭,你知不知道手也是演员重要的表演工具?”
“不管我是不是胁迫你,你爽到了是事实对吧。”
阎枭继续围绕爽不爽的话题。
明栖觉得和阎枭根本说不明白。
你和他说东,他和你说西,只围绕他感兴趣的话题。
那就是性!
于是,明栖转过身不回应满脑子淫虫的阎枭,从包里抽出湿巾擦拭牙印。
阎枭觉得明栖太矫情,把右手递到她的嘴巴,“我只是轻咬下都没出什么血,你要是生气,你咬回我好了。不行,就咬两口。”
明栖哪敢真的咬阎枭,人家是祖宗。
她耐心地解释,“这不是我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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