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栖对阎枭和江月白的故事很感兴趣
她忍不住追问,“什么承诺?”
“他放过我自由,但他死了或者生死未卜,我会回来看他。”
江月白眸色清清冷冷。
只言片语却透露出其中的故事性。
明栖忍不住告知,“这十年里,夜哥没有和谁交往过,他一直都在等你。”
江月白那张淡冷的脸终于有了些许的动容,“他只是太固执。”
“如果深情说是固执,那我认为那是最美的固执。”
明栖无法想象多么深的热恋,才能够独身十年。
并且阎夜从不缺女人投怀送抱,他独身是来自心甘情愿。
江月白显然不想多谈,“自我感动的深情罢了。”
明栖不信江月白像说出来无情。
要是她真的那么无情,否则她就不会遵守承诺回来。
女人一旦对那个男人毫无感觉,那她就连那个男人死了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明栖喝完最后一口粥,“现在夜大哥都变成这样,即使你承认对他也有感情,也没有什么影响的。。”
江月白凝了下眉,“人体的血液十年会重新换一遍,更何况是十年前的感情呢?”
“我父亲去世快二十年,可依旧会想他,还是很爱他。深厚的感情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淡去的。”
明栖想起父亲鼻尖还是酸酸的。
那个一年都不能在家待上多少天的男人。
可他回来时,明栖整个世界都是彩色的。
他会笨手笨脚地给她扎头发,他会给她做好吃的饭菜。
他会手把手教她骑自行车,带她去买裙子.......
那些明栖以为已经淡去的记忆,随着思念的深入。
那段回忆非但没有褪色,反而越来越清晰。
江月白的瞳孔瑟缩了下,“谁都会在年少无知的时候,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可总不能为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停止往前走的步伐。”
她终究承认了。
她是对阎夜有过感情的。
这时,明栖的手机铃声响起。
护工给明栖打来电话,“阎少爷醒了,闹着要见你。”
“好,我现在回去。”
明栖无奈告知江月白,“我要回去照顾阎枭了。”
江月白反而长松一口气,“我们有空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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