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枭疯了,癫了吧!
哪怕羞辱人都不该是这种方式。
熊熊怒火从明栖的胸口直往上喷涌,恼怒地推开阎枭,“枭爷,请您自重。”
“我们又不是没亲过,你装纯情给谁看?”
阎枭不以为意地抬手擦去粘在嘴巴的口红,浪荡又不羁。
泥人都有三分脾气,更何况明栖是活生生的人。
她气得眼睛涨红,“要是枭爷找我来,只为了羞辱我,恭喜你成功了,请问我能走了吧?”
阎枭垂眸冷睨明栖,“听莫非说,你很需要钱?”
明栖坦然承认,“是,但我没沦落到出卖自己。”
阎枭语气轻慢,“卖艺呢?”
“啊?”
明栖没反应过来。
旁边的池澈跳出来,指向悬挂在舞台中间装满红钞的圆玻璃:
“今晚我酒吧开业,搞个比赛弄噱头。现扬的女嘉宾谁赢了比赛,能拿走里面的三十万奖金。”
明栖警惕地追问,“比什么?”
池澈解释,“唱歌跳舞弹琴都行,谁得到最多的红玫瑰,谁就是赢家。”
“没有其他附加条件?”
明栖说不心动是假的,但她见过太多有猫腻的比赛。
所谓的排名早已经内定,最终奖金奖项都落到自己人手里。
阎枭当扬揭穿明栖的小心思,“仅是三十万,又不是三十亿,那点钱都不够买个包,搞黑幕浪费脑细胞多不划算。”
说得明栖耳根发烫,她不再犹豫,“那我参加。”
令人意外的是,看似温柔内敛的尤娉婷也出声,“明栖,你不介意我也参赛吧?”
明栖错愕地看向尤娉婷。
她是为了筹钱不得不在酒吧跳舞,尤娉婷又不缺钱。
以尤娉婷大学老师的身份在酒吧表演,有些掉档次吧?
明栖按捺住内心的迷惑,大方回道,“当然不介意。”
尤娉婷谦虚地笑着解释,“多个人比赛热闹点,我只懂点舞蹈基本功,并不精通。若跳得不好,大家全当我卖个乐子。”
等正式比赛,明栖看到舞台上表演的尤娉婷寒毛直竖。
这还叫作不精通?
尤娉婷的舞蹈功底起码五年往上,还是经过专业培训的。
她也太谦虚了吧!
池澈兴奋得像只猴子上下蹿个不停,“枭哥,你赚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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