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没想过和阎夜这种贵公子有故事。
母亲出院后,江月白和阎夜的交际变少。
本来就是不同世界的人。
三个月的元旦是江月白的生日。
母亲给江月白打电话,“阎夫人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邀请你来家里一起过节。”
江月白从来没进过阎家,“妈,我不去了吧。”
“大少爷说去接你过来,这个节日,你别一个人在宿舍待着。”
母亲担心地劝说。
江月白埋头只顾读书,和宿舍的人处得算不上好。
宿舍里最差的家庭背景都是三线双职工家庭。
她只是贫穷农村。
话题都说不到一起,既然无法融合她们,索性只做自己。
江月白的理智告诉她,不要去。
可情感再怂恿她:再见他一次就好了。
这么想着,她放开衣柜从里面翻找自以为最好的衣服,还画上口红。
但她对着镜子越看越觉得别扭。
在接到阎夜的电话时,江月白又在出门前擦掉口红。
她快步地下楼来到宿舍门口前。
门前停着一辆黑色的奥迪车,车窗放下。
阎夜冲着江月白礼貌地笑着打招呼,“你好。”
江月白的心不受控地乱跳动,可她是那种越紧张,就会装得越镇定的人。
她板着脸坐上车。
但是她还是出了丑。
车子启动发出滴滴滴的提醒声。
阎夜柔声提醒,“月白,你忘记系安全带了。”
“安全带?”
江月白脸红地四处寻找。
说来也是好笑,江月白从来没坐过副驾驶座位,也不懂得系安全带。
土得冒泡。
阎夜看出江月白竭力隐藏的窘迫。
他把车子停在路边,弯腰亲自为江月白系好安全带。
他的脸上没有室友们瞧不起的神情,温柔的,带了点慈悲。
“每个人的起步不一样,我国的教育发展严重不均,我是京城户籍,有学籍优势。你能考上完全凭着自己的实力,你比我更优秀的。
我相信给予你公平的机会,你会比我以及其他人都走得更远。”
很多年后,江月白在国外读博,无数次面临崩溃时。
这句话都像一道光照亮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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