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什么破烂事?
明栖好想逃跑。
偏偏慕嘉紧攥住她的手不放。
慕嘉笑着向阎枭介绍,“表哥,这是我在生日会,引荐过给你的大学同学,明栖。原想让你们多了解多接触,不曾想你们一个比一个跑得都快。”
听得明栖尴尬不已。
因为正是阎枭胁迫带走她,若是阎枭当扬揭穿两人的过往,日后她该怎样和慕嘉相处了?
相较于明栖的窘迫,阎枭显得无比淡定从容。
他垂眸自上而下审视明栖,“长得不差。”
闻言,慕嘉把明栖朝阎枭的方向推了几步,“我的明栖会跳朝鲜舞,她是学校男同学公认的白月光女神。一会儿,我们烧烤时,让她跳下能美死人......”
“我脚痛,跳不了舞。”
明栖恨不得挖条缝隙钻进去。
慕嘉继续对阎枭说,“明栖多才多艺,她跳不了舞,还懂得苏州评弹,那地道的吴侬软语能唱得人骨头都酥麻了。”
明栖有种慕嘉像皮条客急于把她推销给阎枭的感觉,好想捂住慕嘉说个不停的嘴巴。
阎枭难得感兴趣地挑下眉,“那我可要听下了。”
明栖豁出去拒绝,“我前几天都在拍骑马戏,手脚都痛,无法为枭爷表演。”
“真是可惜,改天换个扬合听你叫唱也行。”
阎枭直盯住明栖的目光充满危险的侵略性,言语带着隐晦的撩拨之意。
即使在慕嘉的面前,他都不屑于伪装下。
明栖顿感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找借口开溜,“我去帮忙烧烤。”
慕嘉追上来,“姐妹,我和你一起。”
走开很远的距离,明栖依旧觉得有道阴鸷幽冷的目光紧锁住她不放。
她不由地想起初夜。
那时的阎枭根本不是人,而是发疯的禽兽。
她胸口的咬痕足足半个月才消散,那双覆着厚茧的手使劲在她身上搓揉,刮得她皮肤作痛。
最悲惨的是她腰肢残留五道深深的淤青。
那是他右手牢牢地掐住她的腰肢,恨不得折断她.......
明栖光是想到那个画面,双腿不争气地打颤。
瞧着阎枭的凶残狂暴样,在床上真能弄出人命。
明栖下定决心,明早寻个理由回学校,避免和阎枭继续接触。
目前最关键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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