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身疑问的花蝴蝶回到了破茧阁。
听见开门声的杨枭风立马下楼,“花兄!还好吗?有没有受伤?”杨枭风双手捏住花蝴蝶的手臂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和沚怎么样了?”花蝴蝶语气有些蔫萎。
“一回来我就一直给她运功疗伤,直到刚才听见你回来我才停手,她吐了很多黑色的东西出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杨枭风回道:“你的脸色怎么如此难看……出了什么意外吗?”杨枭风有些担心。
“没什么。休息一下就好了。”花蝴蝶正了正脸色说道:“先休息吧,大家都累了。”
杨枭风见此,也不便再多说什么。但是他知道,花兄心里一定有事。
翌日,石水宗门前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两排威严的官兵镇守出一条通向大门的通道。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大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听说昨晚石宗主被人割喉了!流的黑血!”
“何人如此厉害?石宗主这号厉害人物都被割喉了?”
“还不止,听说先前被请进去的大夫全部被杀了。”
“那些大夫是给石宗主的夫人接生的,听说有十位夫人同时难产呢!”
“真是怪事!”
“这下好了,不用绕着走了!”
过了一阵,只见一名军官指挥着一群士兵抬着一些尸体走了出来,其中石宗主也在里面。
军官下令查封了石水宗,昔日威武的大门上被两条交叉的查封令锁的死死。
留下一片嘘嘘。
破茧阁二楼的乳白色纱帐,时隔多日终于再次被挽了起来,一阵阵微风穿过窗户,清脆的一阵铃响,花蝴蝶从床上坐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
她走到窗边,看着周围的一切绿意盎然,生机勃勃。多想就这样平凡的生活下去,可是肩头不仅背负着血海深仇,更有师父临终的嘱托,如何能放得下一切?这五年来一直都是怀着无比坚定的信念才能咬牙坚持下来,所以平凡的生活与我无缘,至少前目是。
花蝴蝶看了一眼躺在一旁的和沚,轻盈的走下楼去。发现杨枭风并不在屋内。想着这人本就来去自由,无拘无束,说不定离开了也不奇怪。于是没有过多想法。径直走进暗阁捣鼓了半天,揣了一堆新作的符纸,草药出来。花蝴蝶熟练的拿起一张符纸化了一碗水,正准备端上二楼,却听见楼梯间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和沚有些虚弱的走了下来。
花蝴蝶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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