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好是被一阵心绞痛醒的。
除了最开始受伤,她很久没有这么痛过了,她蜷缩成一团,身上的衣裳被汗水浸湿了。
在外面听到动静的南溪和东月急忙走进来,掀开帐幔看到沈时好痛苦的样子,她们惊得脸色都变了,“姑娘,姑娘您怎么了?”
“药,给我药。”沈时好的声音微弱,她在极力地忍受心口的绞痛,为了不呻、吟出声,唇瓣都咬得出血了。
东月看到沈时好苍白如雪的脸庞,“南溪,快去请大夫。”
沈时好服下药丸,以前每次心绞痛发作,她只要吃药都能够缓解,但这次不知为何,药吃了下去,心口更加闷痛,不一会儿,她就将药吐了出来。
大夫很快就来了,给沈时好诊了脉,“姑娘这是有心绞的旧疾,没有大碍,我开几服药就好了。”
沈时好抬眸看向大夫,“以前不曾见过你。”
“大姑娘,我是沈府的府医,您不经常在家,没见过我也是正常的。”中年大夫说。
沈时好让他开了药,没有多说什么,挥手让他退下了。
“南溪呢?”沈时好问,南溪不可能去找府医,为什么府医会这么快就来了。
“姑娘,这药方看着只是寻常医治心疾的,要煎煮吗?”东月问。
“叫个小丫环去煮药。”沈时好说。
过了半刻,南溪才气喘吁吁地带着外面的大夫来了。
给沈时好诊脉的时候,不自觉地皱眉,“姑娘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么?”
沈时好眼眸微抬,“若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怎么我是心口闷痛,小腹却没有感觉。”
老大夫捋着胡子沉吟,“老夫先为姑娘施针,止住心绞的疼痛。”
“姐姐怎么了?”沈真真一脸焦急地走进来,看到老大夫要给沈时好施针,她露出为难的表情,“姐姐是深闺女子,怎么能够让一个男子施针。”
“这位小姑娘,老夫是医者,任何病患在我眼中都是一样的。”老大夫有些不悦地开口。
沈时好乌黑的眸子注视着沈真真,“真真,你怎么知道我病了?”
“刚才在门口遇到陈大夫,是他跟我说的。”沈真真说,“他说是听到你的丫环要出去找大夫,他觉得自己身为府医责无旁贷,所以就来给你诊脉了,陈大夫不是给你开药了吗?”
“药效比较慢,施针能快些。”沈时好低声说。
“可是……”沈真真咬了咬唇,“终究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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