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序川将沈时好抱回屋里,刚将她放下,脖子就被她给搂住了。
“把你吓到了?”沈时好笑嘻嘻地抬起头。
“早上出门你还精神得很,说你去了老宅就被气吐血,我自然是不信的。”周序川无奈地说,替她抹去嘴角的血丝,“这么像,怎么做到的?”
“一种野菜汁,老夫人以前跟母亲的关系如何?”沈时好问,她实在纳闷,周序川是老夫人的亲孙子,怎么会不疼爱,这么偏心叶宛的两个孩子,除非是长公主之前跟老夫人有什么龋龉。
周序川说,“母亲是长公主,不可能像寻常媳妇对老夫人事事躬亲,叶宛自小在她身边长大,老夫人一直希望北山侯娶她的。”
“委屈你了。”沈时好握住他的手,“接下来就让我替你出出气。”
周序川笑出声,“刚到金城就跟老宅闹得这么大,万一他们说你不孝怎么办?”
“我还能让自己不孝吗?今天我可是孝顺得不行,整个大街的人都看到了,病得不能走路都要去请安。”沈时好笑着说。
“对了,今天那些人是谁?”沈时好好奇地问。
“都是祖父留给我的部下,等金城的事查出来,带他们回上京。”周序川说,“如今我成亲了,祖父留给我的东西能动了。”
沈时好推他的肩膀,“你快去前院跟他们说我没事了,免得根叔担心。”
“无妨,再等等,他们才会觉得你受委屈了。”周序川低声说。
“接下来我还要装病几天,你忙你的去,老宅的人就交给我。”沈时好说。
周序川摸了摸她的头,“我没受太多委屈,不用理他们,咱们自己过得好就行了。”
“嗯。”沈时好笑着,不是她想去理他们,是老宅的人要招惹她的。
“不用管我了,快出去吧,免得根叔他们担心。”沈时好说。
周序川在她面颊亲了几下,这才换上一副沉重憋闷的神情来到前院。
“根叔,赵叔,我媳妇没大碍,休息两天就好了,她本来身体好着呢,就是水土不服才虚弱了些。”周序川说,沈时好上过战场的事是隐瞒不住的,说她身子自幼虚弱实在说不过去。
“侯爷平时那么英明神武的人,怎么在这事儿上面那么糊涂。”赵驱叹息一声,“老侯爷看得清楚啊。”
……
“少夫人,您今天在祠堂真是吓着我们了,还以为真的吐血了。”安姑姑绞了绫巾给沈时好擦脸,“幸好没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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