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军营。
“父亲。”周序川身穿银灰色铠甲出现在主帅营帐门前。
“进来。”北山侯放下手中的信,抬眸看了一眼儿子,这段时间他们父子在战场所向披靡,他越发觉得周序川跟他很像。
像他年轻时候的样子。
果敢,英勇,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绝对是锦国未来的大将。
“您找我?”周序川问,他刚刚训兵回来,正在看沈时好和暗卫写给他的信,北山侯就差人把他叫过来了。
北山侯脸色阴鸷,一手压着桌面上的信,他知道周序川肯定也知道上京城发生的事了。
“叶宛死了。”他说,眼睛看着周序川,“你媳妇应该跟你说了吧。”
“嗯。”周序川点了点头,早在叶宛给长公主下毒,在他这里就是个死人,所以现在才传来死讯,他并没有太多感想。
北山侯叹息了一声,“霖宇希望他生母以平妻之礼出殡,你怎么看?”
周序川嘴角浮起一个嘲讽的笑,“我不怎么看,父亲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平妻之礼?真敢想。
“我没答应,已经着令他以妾室的规格给叶宛操办丧事。”北山侯立刻解释,他只是想试探周序川对叶宛母子的介意程度。
结果让他有些意外。
无论是长公主还是周序川,似乎都不在乎他对叶宛母子的态度。
周序川皱眉说,“这种小事您不必跟我说,我现在只想早日结束金城的战争。”
他想早点回去陪沈时好,算一算日子,沈时好生产的日子越来越接近了,他怕自己到时候赶不上时间。
再说了,都什么时候了,谁还在乎叶宛的生死,周霖宇就算在上京变成废物,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北山侯心中苦涩,叶宛下毒一事,他没有处置叶宛,长公主和周序川对他是彻底失望了。
“朝中连续三位王爷出事,如今皇上只剩下晋王和五皇子两个儿子,你可有什么想法?”北山侯沉声问。
周序川微微蹙眉,“没有,皇上还是壮年,此时应该还没有立储的念头。”
北山侯轻轻颔首,“朝仁与五皇子关系匪浅,就怕到时候就算周家要避,也很难避开。”
“父亲,我们周家从来不插手立储的事,皇上也是知道的,我们只忠于皇上,无论是我还是朝仁,都是同样的原则。”周序川说,不太明白北山侯到底想说什么。
见北山侯沉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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