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侯的目光在沈时好脸上审视片刻,想知道关于邬画已经被皇上找到的事,他们究竟是不是知情。
但沈时好和周序川都脸色淡定,并没有任何异样。
“没有。”北山侯说,但也没有说出邬画的下落。
周序川敏锐地察觉到北山侯今日的不同,“父亲,你怎么突然提到邬画,是有他的消息吗?”
“嗯。”北山侯点头,“有人看到他在上京城出现过。”
这个有人听起来就很玄乎。
沈时好和周序川对视一眼,他们的人找了快半年都找不到邬画,如果不是皇上自己说邬画在他手中,只怕这世上都没人知道邬画在哪里。
那北山侯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打算何时去金城?”北山侯没有再提邬画。
周序川说,“等皇上降旨,西羟女王还在上京,金城那边一时不会有战事,不用急着去。”
北山侯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打算搬去别院静养,你们住在长公主府并不是长久之计,毕竟长公主也有自己的生活,你们搬回来吧。”
沈时好此时心中更是诧异,北山侯这么快就想开了,前两天对长公主明明还执着不肯放开,如今这话里的意思,是已经不想纠缠长公主了?
周序川说,“你要去哪个别院?”
“在城郊,我已经跟皇上请示过,皇上也同意了。”北山侯淡淡地说。
“我知道了。”周序川点了点头。
气氛突然诡异的安静,父子两人已经完全找不到话说了。
连沈时好也不知该如何开口缓解尴尬。
“没什么事你们就先回去吧。”北山侯摆了摆手,他不勉强周序川和他父慈子孝。
周序川没有迟疑,起身就带着沈时好要离开。
“满满……等过了百日,带来给我看看吧。”北山侯沉声开口,毕竟是第一个孙女,他至今还没有见过。
沈时好福了福身,“好的,父亲。”
坐上回长公主府的马车,周序川和沈时好对视一眼。
“父亲是不是怀疑邬画已经被我们找到了?”沈时好低声问。
周序川点头,“他如今越来越多疑,还担心我要夺他的兵权。”
沈时好说,“只可惜我们连邬画在哪里都不知道,不然还能问他些话。”
在金城的顾无辞已经许久没有消息,那些被他带走的兵器如今在哪里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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