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的手哆哆嗦嗦地举起来,他根本不知道哪个才是苏屿恒,兵服一穿感觉都是一样的。
这要怎么认啊!
定王坐不住了,他给叶无铭使了个眼色。
叶无铭比定王还焦急,这是非常重要的证人,能够同时对付北山侯和沈时好,为他的阿姐报仇,他一切都安排好了,只是没想到谢正居然如此偏颇,找了两个都不是苏屿恒的人出现在这里。
他往后退了一步,手指才微微一动,突然感觉到一阵钻心的刺疼。
“嘶!”叶无铭痛呼出声,低头一看,他刚才要做手势的指尖被刺进一根细针,他目光阴鸷地看向站在对面的沈时好。
一定是她!
“叶大人,请肃静。”谢正淡淡地开口。
定王皱眉看他一眼,神色有些不悦。
“刘全,回答本官的问题,你当日看到的究竟是谁从船上下来?”谢正厉声问。
“我……我忘记了。”刘全叫道,“都过去那么久了,我哪里还记得长相。”
“李红毛,那你呢?认得他们是哪个吗?”谢正又问。
“回大人,草民……草民没有看清楚大船的人长什么样子,只隐约看到他们穿这样的衣裳。”李红毛大声回道。
谢正沉声说,“当日从江里找到北山军士兵的尸首,他们身上没有一个穿着兵服,你究竟从哪里看到的?”
“对,没有穿兵服,我想起来了。”刘全大声说。
“哦,那穿什么颜色的衣裳?”这时,旁边一个人低声地开口询问。
他往前走了两步,就站在刘全的面前。
“就普通的衣裳。”刘全没有认出他就是苏屿恒,“大人,当时草民与渡口隔得远,根本看不出清楚。”
“究竟是看不清楚,还是你那日根本没出现在渡口?”谢正冷声问。
刘全叫道,“草民的家就在渡口半山坡上,大人不信的话,可以去查一查。”
“谢正,你究竟是公平审案,还是有意要引导舆论,事实就在眼前,你还想捏造事实吗?”定王微微眯眼,语气略带威胁。
谢正沉声道,“王爷,下官审案问心无愧,任何证据都必须审明白,不让任何人猛兽不白之冤。”
“他们两人都没有看到所谓的北狄人出险在渡口,由此可见,兵器被劫根本是有人故意混肴视听,让大人误以为是北狄人作祟,其实是有人贼喊捉贼!”叶无铭高声喊道。
“王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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