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侯几乎是跟皇贵妃同时到达皇宫的,他先一步到盛武帝面前请罪,惊扰皇贵妃和五皇子,的确是他教导不严,他回去一定会教训几个部下,他自己也愿意接受任何责罚。
“你是说,你的几个部下进了沈时好的庄园,还被她给拦下,你的部下,把她吓着了?”盛武帝听北山侯说完,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就凭北山侯的几个部下,能把沈时好给吓着?
那是个连北狄三皇子都说打就打,还打赢了的小将军,能被轻易吓到?
“沈姑娘若是明说有皇贵妃和五皇子在庄园里,那几人也不会为了找汗血宝马惊动贵人。”北山侯说,对沈时好的不喜是丝毫不掩饰的。
“唔。”盛武帝摸着下巴,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北山侯,但他很清楚,有沈时好和周序川在场,皇贵妃和五皇子必定不会受到惊吓的。
“你回去说一说那几个部下,沈时好是朕亲封的郡主,他们要找马也不能强闯庄园,让他们去请罪吧,沈时好要是肯原谅,这事就好办了。”
什么?!
北山侯愣住了,他以为自己都这么说了,皇上应该会将这件事揭过去,看样子皇上对沈时好非常袒护啊。
那沈时好看着矫揉做作,倒是个有手段的人。
北山侯非常不齿这种钻研心机的人,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
“皇上,还有一件事。”北山侯虎目炯炯地看向盛武帝。
“你说。”盛武帝有些心虚,他故意不提今日让徐公公去问话的事,就是希望北山侯能忘记。
“徐公公问臣要不要和长公主和离。”北山侯沉声说,“这是皇上的意思,还是长公主想要和离呢?”
盛武帝哎了一声,他让北山侯坐下说话,“朕当年要是知道你心有所属,一定不会给阿栾赐婚的,倒是让怀霁受了多少年的苦,别人有爹妈在身边的时候,他独自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宫里读书练武,你们不心疼,朕这个舅舅看了都心疼。”
“……”怎么就扯到周序川身上去了。
“你和阿栾是怨偶,倒不如干脆和离,你也不用藏着自己的一对儿女,对吧。”盛武帝笑呵呵地说。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嘛。”
北山侯的脸色越来越黑,他肯定是不会觉得欢喜,但长公主会不会欢喜,就不得而知了。
“皇上,臣这辈子只会有长公主一个妻子,不会有其他人的。”北山侯沉声说。
“那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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