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先送王爷回后院休息。”将皇上的手谕收下,周序川就让周决将定王带走了。
定王还想说些什么挽回威严,周序川和沈时好却都没有再 理会他。
“王爷,下官还要回去看案子卷宗,先失陪了。”谢正拱手说,又朝北山侯一礼,“侯爷,打扰您休息了。”
北山侯疲惫地颔首,“戴管家,好生招待谢大人。”
定王咬了咬牙,只好让周决带他去客房。
周序川检查了北山侯的伤口,去请老太医过来重新包扎。
“是个人都不忍心让侯爷起来行礼。”老太爷得知事情经过,嘀嘀咕咕骂了半天,但还是忍住没骂定王不是东西。
北山侯喝了止痛的药,脸色才稍微好转了些。
“定王来者不善,你们要小心应付。”北山侯缓了一口气,沉声对周序川和沈时好说。
“他就喜欢装腔作势,以前在上京就这么讨厌了。”周序川说,真不知皇上怎么就派他来金城,随便哪个王爷都比他强。
北山侯看向沈时好,“当日众目睽睽,周碧的事隐瞒不住,定王应该会刁难你,朝仁,你要受些委屈了。”
“我不会让定王随便给周家定罪名的。”沈时好说。
“若是有拿不准主意的,可以去找朱军师和司马先生。”北山侯对周序川道。
周序川在军营忙了几天,精力全放在重振士气和处置伤员,还没来得及去见北山侯身边最器重的两位军师。
“好。”周序川点了点头。
北山侯紧皱眉心闭上眼睛,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总觉得这次的事会让周家大祸临头,但他又不能说出来,怕给周序川和沈时好增添压力。
周序川和沈时好对视了一眼,悄声退了出去。
“老头子!”周序川拉着老太医走到一旁,“他的伤怎么到现在都没好?”
老太医瞪他一眼,“你自己也是懂医术的,侯爷不仅仅是烧伤,还是被炸药灼伤的,伤口本来就很难愈合,以后就算收住血,伤口还会生出肉芽,那都是非常折磨人的。”
周序川自然是知道这种情况,他的心沉了沉,“师父……”
“行了,我知道你担心侯爷,我一定会想办法的。”老太医不耐烦地摆手,“去忙你的吧,皇上还指派了两个御医过来,明日我会用新的方法,看一看侯爷的承受能力。”
“少夫人。”南溪轻手轻脚来到沈时好的身边,“少爷来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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