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山恶狠狠地瞪着他,怒道:“道歉,做你的梦去吧!”
早知道他会这么斤斤计较,反复唠叨,他还不如真的上下其手干点什么,恶心死他。
“白计安,你看看他,你还在这就对我这样,过上两天,人我还敢领回去吗?”
栗山不敢相信地看着聂开宇。
转头就告状!
也太卑鄙了吧!
看着他们吵了半天,脑壳疼的白计安终于体会到贺威想要过二人世界的心情。
说来说去,该来的总是要来。
之前他就感叹,四个人,三个刺头,吵来吵去,只有他一个人当润滑剂,四处调和。
果然,这个当家做主的人选,非他不可。
从就事论事的角度上看,白计安也不认为他们共睡一晚的事严重到谁给谁道歉的地步,但念在聂开宇从小到大,交往对象都是女性上看。
大概,可能,也许。
抱着栗山睡一晚,对他钢铁笔直的内心产生了不小的冲击。
即便他不理解,但要尊重。
“凉。”
白计安点头就是叫他道歉的意思。
栗山心里不爽,可白计安的话他从来都是无条件服从。
他不爽地瞪了一眼险胜一局后尾巴翘得老高的聂开宇,哼道:“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没头没尾的。”
见他步步紧逼,白计安提醒道:“开宇。”
“他没说清呀!模棱两可的,谁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错?不知道的话,以后还犯怎么办?”
随后,聂开宇抿嘴憋笑,冲栗山凉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催促:“快点。”
栗山别过头,如今,聂开宇那张脸他是一眼也不想看。
“抱着你睡了一晚,对不起。行了吧!”
聂开宇一愣,叫道:“谁叫你道歉这件事了?我说刀!你扎我那一刀!”
“刀?”白计安听懵了。“什么刀?”
这段聂开宇在饭桌上没说。
栗山也怔住了。
忽然他回想起来,第二天早上睡醒后,他藏在腰间,随身携带的蝴蝶刀的确跑到了聂夫人的手上。
虽然聂开宇解释说,他怀疑枕头的内芯,借用了他的刀,骗过了聂夫人。
很明显,事实根本就不会是他说的那样。
“我,我拿刀扎你了?”
“不然呢?我诬赖你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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