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兔子?
聂开宇疑惑地看着手牵手进屋的可恶情侣,拉上病房大门。
门边撞上门框发出闷响,他恍然大悟。
“你真好意思说我。”
白计安悠哉地坐在沙发上,问道:“什么?”
“偷窥。”
“不是我。”白计安手指正在搬椅子的人,“贺威干的。”
“你俩谁干的都一样,一被窝睡不出俩人。”
说完,聂开宇不爽地哼了一声,转过身,更不爽的事就在他身后悄无声息的发生了。
贺威把自己要坐的椅子拉到他的座位旁边摆上,人不见了。
聂开宇转头看着白计安:“他要干嘛?”
突然靠自己这么近,他怎么有点害怕。
浴室门开,贺威晾着洗干净的两只手,径直走到床柜上,从袋子里取出一个圆滚滚的橙子,坐下,抬头望着聂开宇眨巴眨巴眼睛。
这下不止聂开宇,就连床上的栗山凉也有些不习惯贺威坐在他的床边,趁无人注意,默默地向反方向挪了挪。
这画面看的聂开宇顿时就不乐意了,叉腰道:“不是,你进来不和白计安腻歪,上我们俩这凑合什么?最佳观影位?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八卦?”
“不是。”贺威转头从床柜上拿起红色的水果钢刀,朝着橙子的脑门上敲了敲,“计安想要我的兔子。”
闻言,聂开宇撇了撇嘴,回到原位与贺威并肩坐好。
他拿起橙子一边做一边说:“你可真有闲心。我还以为你过来的目的除了送饭之外,主要是告诉我们审讯结果。结果倒好,兜兜转转,还是来谈恋爱的。”
贺威盯着他的手,一步步学。
“我是想说,但问题是没什么可说的。”
“什么意思?”
“警察不允许刑讯逼供,他们嘴严,一个字都不肯说,我们也没办法。”
私闯民宅、故意伤害、偷盗和非法持枪。
除了现有的证据可以定罪之外,其他的有利线索,一个也没得到。
白计安靠在沙发椅背上,撑着下巴,望着贺威的背影安慰道:“不用放在心上,意料之中。”
聂开宇闷头继续切着橙子,疑道:“那你上次在御灵山是怎么问出来的?”
不仅问出来,还叫方块J给沈正军打了电话。
话落,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单纯的聂开宇,直到他本人注意到四处投来的灼热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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