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
更衣室里走出一个女人,她衣服还没有穿好,但已经戴上了口罩和帽子,严严实实地挡住了自己的脸。
“估计是哪只小猫偷听吧。”岑兢坐在长椅上,神情淡定。他头发微微有些凌乱,覆着汗水和红痕的胸肌不停起伏。
女人回头看了他一眼:“以后不许再在这种地方。”
岑兢笑了一声:“知道了。”
女人说话时已经把自己衣服的扣子都扣好了,接着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岑兢:“这儿太脏也太乱了,以后去我西郊的别墅。”
见岑兢懒洋洋的不动,女人直接把信封塞在岑兢的衣领里,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岑兢深呼吸了一下,捏捏信封,没什么表情地起身往外走去。
一边走,他一边拿出手机看了眼。
没得到想要的消息,他眉头拧起,露出不愉的表情。
他的衣服上都是汗,裤子上也是乱七八糟,岑兢扫了一眼,打算直接去男更衣室换衣服。
然而刚走到男更衣室门口,他就不由挑了下眉,因为更衣室的门是关着的。
凑近一听,里面很安静,完全听不见什么动静。
他伸手敲了两下门,里面很快响起一声请进。
岑兢推开门进去,扫视一圈发现就一个男人在里面。
男人柜子的位置在最深处,并且柜门开着,挡住了视线。
岑兢也不知道对方现在是已经换好衣服了,还是正打算换衣服,因为对方的衣着非常整齐,但就是站在柜门前不动。
岑兢敏锐的目光瞬间投向了那开着门的衣柜。
岑兢敢肯定,打开的柜门后面肯定藏了个人。
事实上,岑兢想得没错。
衣柜里确实藏了个人。
作为那个藏在衣柜里的人,夏眠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出来。
她也没想到梁屿川突然会出现在酒吧,并且还跟个痴汉似的跟踪她。
刚才她虽然认出了梁屿川,但那种她从未见过的、宛如狩猎者一般令人如芒在背的目光还是吓到了她,让她一瞬间毛骨悚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有种下一秒就要被吞吃入腹的恐惧和紧张。
并且梁屿川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捂着她的嘴把她一把拖走,这行为就跟媒体报道里的痴汉、强J犯似的,着实把夏眠吓得够呛。
即使已经过去一会儿了,夏眠的心也还是砰砰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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