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刚吃完早餐接到宋清羽的语音通话。

边上楼边接通电话，对面传来宋清羽清亮含笑的声音：“小然，我昨晚发给你的那些视频你看了吗？有没有学习到什么？”

谢然沉默一秒开口回答：“看了。”

“我觉得当0挺累的。”

宋清羽迟钝须臾倏尔笑得很大声：“为什么会觉得累呢？”

谢然回忆着昨晚视频里0们痛苦的表情，“感觉很痛.....”

宋清羽倒吸一口气，作为精致小0，他其实很想说这种事情只要拥有一位体贴、温柔的老攻，深入了解是不会感觉到疼痛，收获到的只有舒爽。

但是这个话题太过于open，他不是特别敢和谢然讨论。

万一谢然是个保守的人—————

“清羽，我想问问，”谢然回到房间拿出平板准备画稿子，问出从昨晚开始就很想知道的一个问题：“为什么男的之间也要戴？”

宋清羽：“......”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轻咳两声后开始给谢然科普：“很容易生病发烧。”

谢然明白了。

接着他又问：“不戴行不行？”

宋清羽顿时觉得或许谢然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保守。

“也行。”

谢然想点头，但宋清羽看不见，便回答：“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

两人又顺着这个话题简单聊了两句工具哪一款比较好用，谢然把宋清羽推荐的牌子都记录下来以后来尝试一番。

最后他们又沟通关于作业，宋清羽提议：“我们下个月去采风？刚好去完成作业，你应该有相机的吧？”

提到相机谢然想起来江叙的相机一直都在他这里，说是借给他用来上课，现在回想来，隐隐觉得这个相机指不定是对方故意买来“借”给他的。

谢然第一次拿到江叙的相机便觉得奇怪，因为实在是太新，就像是刚从快递盒子里拿出来般。

如今看来应当真是如此。

“有的，”谢然答应下来，“什么时候去？去哪里呀？”

宋清羽“唔”了一声像是在思考：“谋划一下？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好，到时候方便的话你可以带江叙一起，因为我打算带江迟去给我当模特。”

谢然：“好。”

宋清羽：“话说你今天没出门吗？”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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