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傍晚,胡雪正在院子练习着庆北棠教她的拳术和步法,忽然感觉身后有人朝她扑过来,她一个闪转腾挪,侧过身去,只听“哎呦”一声,一个男子的身影撞到了回廊的柱子上。
月光幽暗,胡雪正想凑上前去看看对方是谁,却闻到一股刺鼻的酒气。
“tmd,你还敢躲,真是翅膀硬了哈!”
胡雪一听是刘义薄的声音,吓得立马足危到了地上。
“主人恕罪,奴婢不知道是主人来了,主人恕罪,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躲了……”胡雪足危在地上,语无伦次地说。
对于刘义薄的怕,她已经刻到了骨子里。不管她学会了多少功夫,只要刘义薄一个声音,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让她立马足危下,浑身颤抖。
刘义薄走上前去,只觉得被一个东西硌到,脚下一滑,身体向后仰去。
这一摔,刘义薄的酒也醒了大半。俯下身去,在地上摸索了半天,看见一个做工精致的瓷瓶。
他站起身来,打开塞子闻了闻,“怪不得你这伤好得这么快呢,原来是他过来给你送药了啊!是吗?”
胡雪刚想解释,便被他不由分说地拖进了屋里。
刘义薄端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不停抽泣的胡雪:
“雪儿,你的伤都好了吗?主人担心你的伤,过来给你送药,却不曾想已经有人送过了!”
“您若是真心送药怎么才送来?”胡雪第一次反驳了刘义薄的话。
“你这还是对主人有气?我以为上次的教训能让你有所收敛,不曾想这么长时间了,你脾气怎么还这么倔?”
“我脾气倔?”胡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出生到现在还真没有人用“倔”这个字形容过她。她心想着,我要是真的倔,也不至于被你折磨成这样。
见胡雪默不作声,刘义薄接着说:“主人没送来,一来是想让你冷静冷静,二来也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必须去处理。所以这才来迟了。”
刘义薄走过来,蹲下身去,撩开胡雪凌乱的长发,抚摸着她的脸,“你知道吗?又打仗了,这才不是庆国。东山和昊天打起来了,东山听说昊天开采出了大量的稀有金属,便把视线转移到了昊天。咱们庆国边境的压力也就小了很多,我这么也就没那么多事要处理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赋闲在家就能天天陪着你了?嗯?你以为你是谁?你这真是大手笔啊,绕那么大个圈子,三个国家被你玩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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