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看着给她喂汤的庆北棠,知道自己终于逃出来了,鼻子一酸,抱起庆北棠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以后在朕这里,看谁敢欺负你!”庆北棠被胡雪这么一抱,先是一愣,随即抱紧了胡雪,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师父,你能带我去你说的那个神殿吗?”胡雪平复好了情绪,开口问庆北棠。
“能,能,能,你要上月亮,朕都领你去,但是你是不得养好了身体呀?现在这样你也走不动呀!”
“朕?”胡雪突然意识到,此刻面前的庆北棠已经是庆帝了,庆国地位最高权利最大的人,她连忙想下床跪下来行礼,却被庆北棠按到了床上。
“瞧我这张嘴,这几日说习惯了,见到你总是忘记改过来,是为师错了,你快好好养着吧!无论何时,在你面前,我都只是庆北棠,无需那些礼数!”庆北棠认真地说道。
胡雪鼻子一酸,一时语塞,泪水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自从处理完父皇的后事,登基之后,我便开始寻你,原来你住的那间小房,我不知去了多少遍,都没见到你,我便在伯爵府附近布了许多暗哨。”
“谢谢师父一直惦记着徒儿。”胡雪心里暖暖的,说不出的感动。
“直到那日百越送来了海鲜,我就特别想给你尝尝这稀罕货,就找个借口给各府分拨了些去。猜想着海鲜刘义薄肯定会让你去做,却没想到你却吃中毒了!”庆北棠笑着打趣道。
“也是,你若不是中毒了,我还未必能这么快找到你呢!”
“师父,其实徒儿是故意中毒的,也只有这样才能有机会见到师父。”
“来得正好,这几天这皇帝当的我是焦头烂额,一大堆奏折等我来批阅,好多事情我都一点头绪没有,你鬼点子多,正好你看看,能不能帮帮我!”
庆北棠说着,叫人搬来了一大摞奏折,扔到了胡雪的床上。
“师父,徒儿都病成这样了,您也不放过徒儿呀!”胡雪撒娇嗔怪道。
胡雪自己也弄不明白,在庆北棠面前,她可以肆意的开玩笑、撒娇卖萌、调皮捣蛋;可是在刘义薄面前,她却连大气都不敢喘,唯唯诺诺,战战兢兢,更不用说开玩笑了。
胡雪随手拿起一本奏折,看了起来。内容是西部边境的诸侯王要求朝廷调拨戍边款项的。
“不光是这个西部王,各路诸侯王现在都来管朕要钱。按理说,庆国的土地都掌握在他们手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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