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庆北棠正端坐在寝殿里,看着胡雪曾经给他写下的那些文字。
“陛下,您小心着凉。”一个黄衣女奴走到庆北棠身边,给他披上了一件斗篷。
那斗篷紫底金边,上面绣着二龙戏珠的图案,甚是贵气。
“哎,也不知道她在那边怎么样了,一直也没寻到个消息。”
庆北棠放下手里的本子,抬头望向窗外。
“陛下又想雪姑娘了呀,陛下若是喜欢,何不把她要来呢?陛下贵为一国之君,庆国的女人都是陛下的奴婢。”
黄衣女奴按揉着庆北棠的肩膀,柔声说。
“朕若用硬抢的方式占有她,那朕和那些男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庆北棠语气低沉下来,眼神中透出一丝丝落寞。
“陛下,车门都已为您备好了,明天一早您就可以动身了。”
“嗯,朕知道了。”
庆北棠没有胡雪在身边,只能独自去神殿了。
这边,胡雪在密不透风的地下室里熬过了一天又一天。正值盛夏,胡雪身上的汗总是流个不停,胸前的伤疤虽已结痂,却也总是隐隐作痛。
一日,胡雪悠悠醒转过来,感到头昏昏沉沉的,胃里一阵一阵往上涌,闻着这地下室那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味儿,食盒里的食物也是一股酸腐味儿。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恶心?是胃肠感冒了?还是着凉了?
这到底是什么味道?这地下室也建了有一段时间了,怎么泥土的气味还这么大?
胡雪慵懒地卧在地下室的草席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不知何时,刘义薄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雪儿,看我给你拿什么了?好久没吃鱼了吧,这鱼虽没你做的好吃,但胜在新鲜、肉质鲜美。你快尝尝。”
刘义薄走近胡雪,俯下身子,打开食盒。
看见食盒里的鱼,胡雪突然感觉到胃里翻江倒海,哇地一下吐了出来,吐得到处都是。
“怎么?你是看见鱼恶心还是看见我恶心啊?”
刘义薄嫌弃地堵住了鼻孔,连忙叫人过来清理。
胡雪想解释,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她仰视着刘义薄,却总觉得他的身体在不停地晃动,还似乎有好几个重叠的影。
当胡雪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在刘义薄的床榻上,手脚上的镣铐不见了,身上也多了一件黄色的薄纱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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