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抬头向城楼上看去,却不想眼睛与正在从城楼上往下张望的庆北棠四目相对。
看到大着肚子的胡雪,庆北棠满眼都是惊讶,他连忙从城楼上往下跑,不顾后面大臣们的追赶。
“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说完,庆北棠命令驾车的马夫,调转方向,加速向伯爵府驶去。
胡雪想回头看看庆北棠,却被刘义薄一把搂住了脖子,控制着她的脑袋,不许她转过头去。
庆北棠纵使轻功了得,两条腿也跑不过疾驰的马车。从后面看到刘义薄和胡雪搂在一起,亲昵的动作,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庆北棠终于停了下来,望着远处马车扬起的尘土,呆呆地入神。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后面的大臣跟了上来,看着眼神直勾勾的庆北棠,关切地问。
“回去吧,不是朕的终究不是朕的。”
庆北棠转身离开,眼中充满了落寞与神伤。
跟随在后面的大臣们,被皇帝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弄得莫名其妙。
“主人……慢点……求您……”
胡雪被飞奔的马车颠的一阵恶心,紧紧抓着刘义薄的手,低声央求着……
回头不见了庆北棠的身影,刘义薄也让马车的速度降了下来,眼中原来的那些宠溺也得烟消云散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领你去那里吗?”
胡雪满脸疑惑地摇摇头。
他大费周章,让我打扮成这样,就是为了让庆北棠看见我?
“主人就是想让他死心,让他看见你已经有了主人的孩子,让他别再惦记你了!主人就是想让他明白,纵使他是一国之君,也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东西?我在你眼中到底算是什么?是用来炫耀的物件?是你用来要挟庆北棠的筹码?还是帮你延续后代的工具?
到了伯爵府,刘义薄扶着胡雪下了马车,走进了房间。
“北境打仗了,主人这段时间得去北境战扬。你有身孕,行动不便,就不带你去了。你在府里好生将养着,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就传门外的女奴找宋太医。记住,你是我的奴,别再动什么歪心思,不许去想庆北棠,不许逃跑,不许忤逆我。否则,我会让你知道后果。”
胡雪不只一次听过刘义薄说类似的话,可如今再次听到,还是吓得一哆嗦。
“是,主人。”胡雪低头答道。
自从怀孕之后,刘义薄所有的礼节都让她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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