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刘义薄对胡雪异常的好。
“你若想吃什么喝什么,就让门外的女奴传话到膳房去做,别亏待了自己的嘴。”
“你现在身体虚弱,切不可走太多路,安心在房里静养。”
“你记得按时吃药,能让你恢复的更快一些,对你身体有好处。”
“过几天,你就可以开口说话了。能记住这次的教训就好,暂时不会再罚你什么了。”
……
现在的刘义薄就像个操心的老父亲,默默叨叨的不断柔声叮嘱着胡雪。
胡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他耳朵里说出来的。
胡雪甚至怀疑他有人格分裂,面前的这个刘义薄和之前那个简直不是一个人,或者是两个人格共用一个身体。
胡雪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从刘义薄身上感受到过温暖了,胡雪好贪恋刘义薄此刻的温柔,好希望将这一刻定格,让刘义薄永远这样温柔下去。
如果能让刘义薄对自己一直这样好下去,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甚至愿意放弃离开这里的机会。
为了留住刘义薄的温柔,胡雪这几天也异常的听话。按时吃药,按时给胸口上药,也没有出去走动,就像个金丝雀一样,静静地待在笼子里。
只是胡雪总是时不时地恶心,吃不进什么东西。
一日,胡雪觉得屋里闷热的快要喘不上气来,她费了好大劲,一路扶着墙,走到了窗边,打开了窗户。
看见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胡雪,一个穿着橙色纱裙的女奴走了过来。
“雪姑娘,您有什么吩咐吗?主人交代过,您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跟我说。”
看见她身上的橙色衣服,胡雪有一点精神恍惚,感觉好像面前的是橙诺在和她说话。
“雪姑娘?雪姑娘?”女奴轻声地试探着问着她。
“橙子……橘子也行。”胡雪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说完便再也没了力气,一屁股坐在了窗边的椅子上。
不一会儿,橙衣女奴拿了一筐青桔走了进来。
“雪姑娘,膳房里没有橙子了,只有这些青桔,奴婢都给您拿过来了。”
胡雪以前从来不吃这种青桔的,她总觉得这种橘子酸的难以下咽。
可是不知怎么,今天看着这筐青桔,她非但没有像以前一样嘴里冒酸水,反而觉得很有食欲,迫不及待地扒开一个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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