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已经被关在笼子里好几天了。刘义薄不知道去了哪,很久都没有回来。
胡雪问每天过来送饭和打扫的红衣女奴,可是这些人都像没听见她说话一样,没有一点回应。
起初,胡雪还一度怀疑这些人都是聋哑人,后来她猜到了,可能是刘义薄不允许她们跟她说话。
胡雪就这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浑浑噩噩地蜷缩在笼子里,几乎忘记了时间。
一日,半困半醒的胡雪被一阵钟声吵醒。这钟声低沉而厚重、悲哀而庄严,久久回荡在耳边。
胡雪仔细地数着,一共响了足足四十五下。胡雪知道,这是国丧,皇帝驾崩了。
怪不得庆北棠一直没来找自己,不是他没有找到自己被囚禁在这,而是根本没办法过来呀!
他的父亲去世了,他一定很难过吧;他成庆帝了,他会高兴吗?他是不是特别忙,忙到不记得我了呀!
胡雪胡思乱想着,脑子里反复出现的人竟不是刘义薄,而成了庆北棠。
直到傍晚,喝得醉醺醺的刘义薄回来了。胡雪也终于被他放了出来。
胡雪服侍他沐浴更衣,又为他熬了醒酒汤,一勺一勺地伺候他喝下去。
此刻的刘义薄不再有往日那样的冷厉威严,而是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半靠半躺在床榻上,眼神中充满了悲伤和无助……
“你知道吗?他虽然不是我的父亲,却从小看着我长大,教我读书,教我骑射,教我治国之道,把我当儿子一样,还把最重要的事情交给我去办?”
胡雪听了刘义薄的话,确认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猜测:刘义薄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人。
可是,时间上怎么解释?他什么时候穿越过去的?过了多久又穿越回来的?为什么我会跟着他一起穿越过来?
“什么最重要的事情啊?”胡雪跪在他的腿边,一边给他捶腿,一边试探地问他,想趁着他酒醉,打探出更多的消息。
“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唰——过去了,就遇上你了,唰——又过来了,你也来了,哈哈哈……”刘义薄说着还用手左右比划着。
胡雪看着刘义薄直勾勾的眼神,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不知道是他在故意开玩笑,还是酒醉说的胡话。
“他这回是高兴了,终于当上皇帝了,他总把我当成假想敌,总看我不顺眼……我是谁呀,别看他从小把我养在身边,把他送去楼澜……可是血浓于水,血浓于水,你知道吗?他只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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