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姑姑家,除了那个男人,就只有吴叔对她最好。
秦羽墨刚走出机扬,吴叔一眼就看到了秦羽墨,秦羽墨风尘仆仆,身上的衣服都是褶皱,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头发乱糟糟,素面朝天,吴叔却还是在息壤的人群中找到了她。
吴叔跑过来,接过秦羽墨手中的行李,关切询问她在国外吃的好不好,过得怎样,秦羽墨鼻尖一酸,强颜欢笑。
“挺好的,吴叔。”
坐上副驾驶,秦羽墨和吴叔聊起天,短暂的欢乐很快结束,即便吴叔特意放慢了车速,还是很快就回到了梧桐湾的别墅。
车开进车库,秦羽墨整理了一下紊乱的思绪,推门下了车。
吴叔帮她拿行李,“小姐,不要和夫人顶撞了。”
“我知道。”秦羽墨垂眸,在外漂泊的这些年,已经让她的性格收敛了许多,骄傲的小公主也收起了受伤的爪牙,学会了隐忍。
十六岁那年父亲母亲撒手人寰,她便失去了庇护的港湾,这些年的所有心酸委屈只能咽进肚子里。
走进大厅,一片喜气洋洋,姑姑秦方茴脸上也难得和颜悦色,旁边坐着一男一女,还有双方的家属,聊得高兴,欢声笑语回荡在大厅。
秦羽墨脚下一顿,忽然有些仓皇想逃离的冲动,这样的欢乐从来都不属于她。
视线触及那个男人,秦羽墨迅速垂眸,呼吸忽然疼了起来。
听说他要结婚了,女方也是企业家的千金,门当户对,非常般配。
“夫人,羽墨小姐回来了。”童嫂走到秦方茴身边,低声道。
秦方茴笑声一停,拧眉朝这边看来,眼神里闪过一丝厌烦,“让她去祠堂跪着。”
秦方茴说这话的时候,旁边的一男一女和女方家属,都不约而同朝秦羽墨的方向看了一眼。
霎时,秦羽墨感觉手足无措,恨不得找根地缝钻进去,她就像是下水道的老鼠蟑螂,突然被揭开井盖,只能仓皇逃窜。
秦羽墨也的确这么做了,头也不回朝着祠堂的方向去。
秦方茴收回视线,喝了口热茶。
心底有过一丝畅快。
“亲家,我们继续谈婚事吧。”
秦羽墨中午回到秦家,一直跪到了深夜十点多,她在飞机上吃了一顿早餐,粒米未进,饿得头晕眼花,膝盖疼得不属于自己了。
身后响起脚步声,停顿了片刻,站着看了她许久,男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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