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茴是不允许她跟林执墨走得太近的,记得有一次她和林执墨一起出去玩,被秦方茴知道,回家后秦羽墨就被罚跪了三天祠堂,还挨了二十下手板,打的她双手肿的像猪蹄,整整一个星期都红肿不已,连吃饭都艰难。
林执墨身形没动,只是盯着女人漂亮的侧颜,眸底翻滚着复杂的情愫,“我不怕她。”
“求你了,被她看到我就完蛋了。”秦羽墨软下声哀求。
她是真的怕了,何况现在她和他没有立扬再说些什么,她已婚,他也要结婚了。
林执墨在她的苦苦哀求下,还是心软了,“我去求她,让你早点起来。”
男人一走,秦羽墨如释重负,重重吐出了一口气,胃里坠痛,她看了一眼食盒里热腾腾的饭菜,端起来吃了一口香甜的白米饭,吃着吃着忽然感觉很咸。
胃里不疼,心又痛了起来。
秦羽墨在祠堂睡着了,第二天门吱呀一声打开,秦羽墨才惊醒过来,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跪回了原来的位置。
不是因为她乖,全都是条件反射。
等跪回了蒲团上,秦羽墨才看清面前站着的秦方茴。
“真是出息了,在国外一呆就是两年,我跟你说的话也全都忘记了,陆家看你肚子里迟迟没有动静要和你解除婚约。”
秦方茴的视线落在秦羽墨漂亮的脸蛋上。秦羽墨长得很像她的父亲,也很像她的奶奶,生得明艳,五官精致,尤其是盯着秦方茴的时候,让秦方茴想起了童年时不堪的记忆,对这张脸又厌恶了几分。
如果不是陆家打来电话,秦方茴都不知道这个小兔崽子居然在国外潇洒了两年。
最近万秀要谈一个案子合作,秦方茴约陆崇山吃饭,才得知了秦羽墨的事。
“你最好给我想办法留住这段婚姻,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秦羽墨低着头,两只手掐在一起,“我要怎么做。”
“给陆家生个孩子,巩固这段婚姻关系,为了孩子,陆家多少也会给你点好处。”
秦方茴的口中,她好像是一个物件,随意拿捏。
秦羽墨紧紧咬着下嘴唇,嘴里尝到了一片血腥味,“知道了,姑姑。”
秦方茴离开的脚步一顿,拧眉盯着她,言辞犀利,“还有,你要是敢跟执墨走得近,毁了他的婚事,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秦方茴并不是在威胁她,而是陈述事实。
以前秦羽墨性格倔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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