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深胸口提着一口气,上前一步扣住她肩膀,眼里满是红血丝。
“我不会离婚的。”
“羽墨,这一次是我来晚了,以后再也不会迟到了,舒意是我的家人,仅此而已。”
家人?
秦羽墨仰头看着陆砚深,“那我算什么呢?陆砚深。”
“我算被淋湿的小狗?算刚好过期的牛奶?算没用的廉价赠品?我是选项E,是planB,是第五排的第六个人,是西装的备用扣,是你可有可无的选择题,还是你和岑舒意paly的一环?”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陆砚深?”
秦羽墨推开他,“你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身形高大的男人被这么一推,撞到了墙上。
气急攻心,心如刀割。
咳嗽了一声,嘴角渗出鲜红的液体。
“陆总!”
一旁的助理冲上前,男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秦羽墨转过身,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没有回头。
手术后半夜结束,顾甜身上很多淤青伤痕,下体撕裂大出血,紧急输血缝合后,万幸没有致命伤,被抢救回来,转危为安。
第二天一早,顾甜的父母赶到了医院。
秦羽墨一夜未眠,顾甜父母来得很早,六七点钟,天才蒙蒙亮。
“要不要睡会?”盛遇买了早餐,放在床头。
“我不困,你回去休息吧,你昨晚也没睡。”
盛遇没动,病房门被人推开。
顾甜的父母都是小学老师,顾甜和父亲长得很像,两位都是慈眉善目的。
“甜甜怎么了?”
秦羽墨喉咙一哽,她想安抚二老,却说不出话来。
“她目前情况很好,她是个很勇敢的女孩,以后会好起来的。”
盛遇温声安抚,顾甜父母的情绪才缓和了不少。
“没多大的问题,休养几天就好,公司那边给顾甜带薪休假了。”
秦羽墨已经跟许听南说了,许听南向上面申批了带薪休假,还申请了补偿。
秦羽墨拿起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是五十万的赔偿款,顾甜是因为工伤住院的,钱不多,不能弥补顾甜受到的伤害……”
她声音哽咽,差点哭出来。
盛遇拿过银行卡,放在顾甜父母手里,安抚二老,顾甜父母还不知道顾甜遭遇的一切,看秦羽墨哭得这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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