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墨挣了挣手腕,“我们都要离婚了!陆砚深!”
陆砚深磨了磨后牙槽,俯身低嗤,“你还怀着我的孩子,你以为你能离?”
四目相对,秦羽墨捕捉到了眸子里的痛楚。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陆砚深烦躁的拧眉,没去理会。
敲门声持续。
“来了!”
他理了理凌乱的衬衫,垂眸看她一眼。
拉开门,服务员旁边站着一个男人。
“陆总,谈谈工作?”
盛遇的视线扫过陆砚深身后。
陆砚深眼神阴鸷,略一沉吟,拉开门走出去,“换个地。”
男人走出去,门关上,秦羽墨松了口气。
站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听了听动静,确认没人走了出去。
等陆砚深回到房间时,是半个小时后。
套房内已经空无一人。
他扫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心像是被抽走了一块。
不可抑制的疼痛从指尖蔓延上来。
陆砚深翻箱倒柜,找到了止痛药,仰头吞了几颗。
叩叩。
敲门声传来。
陆砚深心中一喜,起身拉开门。
看到门外站着的女人,陆砚深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
“你来干什么?”
岑舒意看到陆砚深变脸那一刻就明白了。
陆砚深把她当成秦羽墨了。
不甘心,好不甘心。
十几年的感情,居然比不过秦羽墨几个月?
凭什么?
她岑舒意输在哪里?
“我听说你生病了,在医院住了好几天,怎么突然出院了,裴医生说你的身体还不适合出院。”
“还有事吗?”
陆砚深想关门,岑舒意摁住了门框,差点夹到手,岑舒意吃痛叫出声,眼睛红了。
“我给你带了鸡汤,羽墨的事我不是有意的,是陆伯父要你们离婚,我毫不知情。”
“砚深,我和你一起长大,你不信我吗。”
岑舒意提着鸡汤,手指发抖,“好沉,让我进去吧,我把鸡汤放下就走。”
岑舒意泪眼汪汪,陆砚深接过鸡汤,“给我就行。”
岑舒意递过去的一瞬间,手一抖,鸡汤全都洒了。
“哎呀!”
岑舒意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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