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深双眸猩红,又是一拳砸在盛遇身上。
盛遇没有还手,他听到秦羽墨的声音。
他想结束比赛,却被陆砚深抓住衣领,又是一拳砸在盛遇脸上。
“咝——”
台底下众人捂住嘴巴惊呼。
成年人都能看出陆总这是什么意思。
刚才泳池里,盛遇抱走了秦羽墨,在扬那么多人都看到了,秦羽墨可是公开的陆太太,盛遇这么做,简直跟亲手织绿帽子戴在陆总头上有什么区别?
陆总原来是公报私仇来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陆总这样,陆总虽然严格,公报私仇还是头一回。”
“得了,许听南得罪了盛柔,陆总又打了盛遇,这案子我看陆总是不想做了。”
“陆砚深!你住手!”
秦羽墨冲上拳击台,陆砚深的一拳堪堪收回,他第一次见她这么着急的样子,以前从来没有过,都只是因为盛遇。
“你干什么?!”
“拳击啊,你没看到?”陆砚深顶腮,腹中绞痛,脸色煞白,“只是比赛而已,心疼了?”
陆砚深简直无理取闹。
秦羽墨不管他了,蹲下来去看盛遇身上的伤,“你还好吗?”
“没事。”盛遇抬起手,捧住秦羽墨的脸,“你怎么来了。”
“你被打成这样,还说没事。”秦羽墨哽咽,拿出纸巾擦拭盛遇嘴角的血渍。
陆砚深胃里的绞痛更盛,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
五脏六腑都跟着疼,嗓子里尝到了血腥味。
“砚深!”岑舒意看到陆砚深嘴角流出血,急切冲上前搀扶他,却被甩开。
岑舒意心中不甘,幽怨地盯了一眼秦羽墨。
好一个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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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柔的飞机从东京落地回国,挺翘的鼻梁上架着墨镜,听说盛遇住院,捧着一束花就过来了。
休养了两天,除了脸上的伤势,盛遇的伤好了许多。
盛柔推开门,“哥!谁打了你!好大的胆子!哥你也真是的,你明明是跆拳道黑带九段,居然打不过别人?太丢你妹妹的脸啦!”
盛遇转过身,淡淡一笑,“你怎么来了?”
“别岔开话题!快回答我!你在部队可是标兵啊!你居然输给了别人?对方是拳王泰森啊?”
盛柔努努嘴,很是不满,公司都传开了,说盛遇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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