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墨后退了几步,将手机放在了洗漱台上,陆砚深瞥了眼,朝她走来,手指滑过她脸颊,“干坏事了?”
“我只是上厕所,能干什么坏事。”
秦羽墨有种被他看穿的错觉,下意识躲避他的注视,下巴被抬起,她被迫对上他的眼睛,陆砚深倾身,他鼻尖碰着她鼻尖,呼吸和她交融。
“不行,怀孕初期不稳定,还不能……嗯……”
秦羽墨眼睫一颤,闭上了眼睛,两只手抵在他胸前。
可耻的有了……反应。
陆砚深将她压在他和洗手池之间,气温攀升时,洗手池上的手机屏幕亮起,设置了静音,来电显示是:
“盛遇。”
陆砚深瞳色一沉,扣住她细腰的手蓦然发紧,迫使她紧贴着他。
“疼呀。”秦羽墨皱了皱眉,被他掐的腰疼。
陆砚深扯了扯薄唇,手指穿过去,滑动了屏幕,接起了那通电话,然后低头咬在了她白皙脖颈的软肉。
秦羽墨低呼出声,用手推开他,“陆砚深!”
“嗯,宝宝,忍着点。”
他低头在她脖子上种草莓,下口丝毫不怜香惜玉。
陆砚深垂眸扫了一眼手机屏幕的微信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头自动挂断了。
他撑起手臂,满意起身,扫了眼她脖子上的印记,秦羽墨皮肤白皙,这几个草莓更显得刺眼,让人很难不注意。
这男人属狗的么?陆砚深离开,秦羽墨站在镜子前,皱眉看着脖子上红红的痕迹,心底一阵烦躁,用粉底都盖不住,只好拉了拉衣领勉强挡住。
秦羽墨拿起手机,指尖一顿,将手机关机了。
抵达苏黎世已经是晚上,北欧国家街头几乎没有什么人了,尤其最近准备入冬,瑞士比北城还要更冷。
沈清秋在班霍夫大道附近有一处私宅,落地后安顿好,秦朗一沾枕头就睡了,还抱着秦羽墨买的那只玩具。
秦羽墨掖好秦朗身上的被子,拿起手机,开了机,点开微信,突然视线顿了顿,手指点开了和盛遇的聊天记录。
记录显示,有一通半分钟的通话。
是在飞机上的时候。
秦羽墨努力回想,猛地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摁灭手机,刚要起身,后背就撞到了一堵人墙。
“嘘。”陆砚深低头吻她,昏暗的光线中,他的体温更显得炙热,秦羽墨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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