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聚餐时,陆砚深说的那句话还回荡在秦羽墨的耳边。
“秦羽墨,你叫我老公?我算你哪门子的老公?”
这会就喊上她‘宝宝’了,狗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她秦羽墨是狗么?被陆砚深挥之即来喝之即去的。
拉进黑名单,秦羽墨心情舒畅,扭头回了病房。
门砰的一声关上,陆砚深收回视线,恰好看到进病房的那一抹倩影。
陆砚深俊逸的眉宇抖了抖,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发送了一个‘。’过去,赫然跳出一个硕大的红色感叹号。
陆总活了二十八年,只有他拉黑别人的份,还没被人拉黑过,气得捏着手机的手背骨节凸起,怒极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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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不跟陆总回家吗?”许听南抱着手机玩开心消消乐,见秦羽墨走回来,抬眸诧异问。
秦羽墨坐下,没吱声,包里的手机震动,许听南盯着秦羽墨,半晌秦羽墨从包里拿出了手机,是陆砚深的电话。
秦羽墨是存了陆砚深的电话的,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她的电话。
犹豫了几秒,秦羽墨接起,语气疏离:“陆总。”
陆砚深走出医院,吐出一口烟,嗓音低沉沙哑,“把我加回来。”
秦羽墨不吭声,陆砚深气笑了,“你不想要手机了?既然不要了,那我就扔了吧。”
“别!”秦羽墨就像是被陆砚深捏住了命根子,磨了磨后牙,“我把你加回来就是了,别冲动。”
“嗯。”陆砚深心情愉悦挂了电话。
秦羽墨盯着手机屏幕几秒,才将陆砚深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许听南是个人精,从两人对话判断出了一二。
许听南很了解秦羽墨,秦羽墨不记仇,但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性子,也不是给一个巴掌再给个枣甜就能哄好的。
不过许听南倒是蛮诧异的,“陆总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转性了?”
“谁知道呢。”秦羽墨将手机一撂,“不管他,我已经签字离婚了。”
许听南咋舌,“这婚你说离就离啦?陆总虽然钢铁直男了些,但其实还是个好男人。”
“他算哪门子的好男人?”秦羽墨想到同事嘲笑许听南的那些话,许听南没听见所以不生气,她当时都要气炸了,气到大脑一片空白。
许听南幸灾乐祸,“让我猜猜,他之前没见过你是吧?现在突然转变态度,是不是拜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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