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墨扬眉,“哦?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我?”
“孩子的醋都吃?”陆砚深在她腰上轻掐一把,“我给我们的孩子成立了信托基金,以后即便我们不在了,她也能衣食无忧。”
在瑞士这一个月,他把一切都想好了。
陆家现在的局面不容乐观,他要提早把她和孩子的路铺好,让她和他的孩子不用为以后的琐事烦恼。
“可我不会管理企业,更没有开公司的经验。”
她完全没想过开公司这件事,公司欠了很多钱,变卖资产后几个亿的遗产都被秦方茴占为己有,秦方茴一毛钱都不愿意吐出来,每次法院催债秦方茴才拿出一笔钱暂缓债务。
受害者家属时常闹到她读书的学校,从高中到大学,一直不间断被骚扰过,她这些年每天都活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在听到陆砚深说要复兴爸爸的公司,她先是错愕,再是感动,欣喜。
她没想到他能做到这个地步。
“你有我,宝宝。”
陆砚深手掌覆在她小腹,“还有我们的宝宝。”
京也觉得自己在洗手间待的够久了,走出来还是看到这一幕。
能不能考虑一下单身狗的感受啊!
“汪汪!”棉花糖叫了两声,跑到京也脚下。
秦羽墨这才看过来,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从陆砚深腿上站起身。
“糖糖,我们真可怜,都是狗,你是小猪狗,我是单身狗。”
“行了少贫,文件签字了,帮我拿去办手续。”
“好嘞砚哥。”
刚说完,陆砚深接到的电话,起身去阳台接,京也看了一眼阳台,看向秦羽墨。
“嫂子,砚哥为了这个公司,费了好大的功夫,花了不少钱,资产全都拿出来了,可以说是全部身家都给你了啊!”
秦羽墨眼神复杂,“嗯,我知道。”
“这几个月他一直在跟我们沟通,事无巨细,砚哥是工作狂,但狂到这种地步,还是第一次,嫂子你可要跟砚哥好好的,你要是走了,砚哥他底裤都不剩一条。”
秦羽墨莞尔,京也咳嗽一声,“这个嘛,当然了,嫂子你又美心地又善良,肯定不会干出这种事的。”
京也刚要打道回府,陆砚深接完电话,眉宇紧锁,喊住京也:“等等,我跟你一起出去。”
“什么事?”秦羽墨看出陆砚深的表情不对,一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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