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唤捏紧了酒杯,脸色骤变,“哥,我知道你不喜欢妈妈,她这些年对你虽然不算太好,但是她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她不会害你!害你的另有其人,你怎么能把这些罪过加在妈的头上?”
陆砚深敛眉,“我和你已经无话可说,你早点睡。”
陆之唤不愿意走,仰头饮尽了杯子里的威士忌,像是不满足,直接抓起酒瓶,仰头喝了一大口烈酒,似乎醉了,陆之唤咧嘴笑,摇摇晃晃走过来。
“哥,你知道吗,公司上下都说我不如你!那些董事会成员都说我没有能力,就连你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我吩咐他们的,他们根本不听!全都要像你指使!哥!我到底哪里不如你!”
“你喝醉了。”
陆砚深皱眉,陆之唤又喝了一口酒,擦走嘴边的酒水,“哥,明天陪我骑一次马吧,就像是小时候你教我一样,就最后一次。”
陆砚深没有回应,只是冷冷看着陆之唤,陆之唤红了眼睛,“哥,就连这点小心愿你都不愿意满足我吗?”
陆之唤卑微哀求,陆砚深皱眉盯着他看了几秒,“好。”
陆之唤终于笑了,“哥,我等你。”
走出陆砚深的房间,陆之唤嘴角的笑容消失,眼神狠辣的盯了一眼紧闭的房间门。
拿出手机,打给电话那边的人。
“明天我支开他,记得去把保险柜打开,证据全都取出来,还有那个人证……天气这么冷,在屋子里一氧化碳中毒,很正常!”
次日中午,陆砚深从马扬回来,在路上接到了沈清秋的电话,“砚深,那些证据,证据……”
陆砚深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人证呢?马上去看看!”
沈清秋应了声,挂断电话,陆砚深的目光落在身边的陆之唤身上。
“怎么了?哥,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陆之唤笑得灿烂,“是什么事?”
陆砚深眸色冰冷,盯着陆之唤几秒,他呵地笑出声,“你也是煞费苦心了。”
陆之唤垂眸,“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白若雪做的那些事,我不信你毫不知情。”
“什么事啊,哥,若雪是个温柔的女人,她能做什么事?”
陆之唤勾唇,“哥,你该不会对若雪有意思吧?”
满满的挑衅。
陆砚深捏紧了手机,冷冷盯了他一眼。
下车后,沈清秋打来电话:“糟了,砚深,人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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