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深下午刚陪客户打完高尔夫,虽然是家宴,陆砚深也洗漱换了身西装过来,北城这个点堵车,他出发的不算晚,到的时候也已经日落西山。
香榭丽的路灯全都亮起,喷泉也自动打开,灯光下哗啦啦的水流声,十分眷恋。
冷玉兰走出来迎接陆砚深,接过陆砚深手里的礼盒,“回家还带什么礼物。”
陆砚深不动声色轻嗤了声,这算他哪门子的家,他哪来的家。
冷玉兰跟陆崇山离婚后,各自组建了家庭,自幼只有爷爷宠爱他,否则当初他也不会看在爷爷的面子上跟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草率结了婚。
“去洗手,准备开饭了。”冷玉兰说完,意识到不对,刚准备叫住陆砚深,可男人已经朝着洗手间的房间过去了。
秦羽墨关上水龙头,直起身体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的女人化了淡妆,比平时看着更有气色,皮肤白皙通透,泛着浅浅的红晕。
擦干了双手,秦羽墨往外走,冷不丁和进来的一个男人撞上了。
以为是裴叔叔,秦羽墨头也不抬说了句‘不好意思,叔叔’,刚说完‘叔叔’两个字,她的手腕啪一声就被扣住了。
秦羽墨惊愕之中抬眸,头往后仰,冷不丁看到了一张熟悉又英俊的脸。
陆砚深阒然的墨眸震动,难以置信地倒映出这张让他夜不能寐,日夜想念的脸——
“你怎么会在这?”
两人异口同声。
客厅沙发,气氛僵凝。
冷玉兰优哉悠哉喝了口茶,瞟了一眼,秦羽墨低着头,两只手放在大腿上,手指搅在一起,对面坐着的陆砚深,眸光深沉,紧紧盯着秦羽墨。
“既然你们都见过了,那就给你们介绍一下吧,砚深,这位就是你死活要离婚的妻子,秦羽墨,羽墨,这就是陆砚深。”
在冷玉兰说出‘秦羽墨’三个字的时候,陆砚深一颗心骤然钝痛。
他其实早就猜到了几分,只是不愿意相信,冷玉兰亲口说出秦羽墨的名字,他脑袋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你不叫秦爱?”
男人喉咙里生疼,说话的声音仿佛吞了烧刀子的烈酒,嘶哑到了极致。
“小爱是我的小名,陆先生。”秦羽墨的脑袋里也晕的厉害,她做梦都不敢想,在国外一夜欢好的男人居然是自己的丈夫,结婚两年都没见过,还患有隐疾的陆砚深。
所以秦羽墨说话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