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深,我另外打车,你们不要吵了。”
岑舒意俯身下车,一只脚踩在地上,就被陆砚深摁住了肩膀。
“你坐回去,和你没关系。”
秦羽墨瞥了眼陆砚深扶着岑舒意肩膀的那只手。
要是许听南在现扬,一定会阴阳怪气来一句:“哎~哟~还你们不要吵了~麻袋啊你?这么能装~”
秦羽墨甩开陆砚深的手,朝着裴青的车走去,拉开车门,直接坐上了副驾驶。
砰地一声关上车门。
一股火气在车内蔓延。
裴青收回视线,温和地淡笑:“怀孕了不适合动气,小爱。”
秦羽墨深吸一口气,“嗯。”
本以为陆砚深会追过来,可他没有。
他坐到了迈巴赫后座,嘭的一声关上车门。
即便坐在车内,秦羽墨也听到了。
两台车徐徐开出去,落日余晖,美不胜收,可她无心欣赏。
迈巴赫先一步他们抵达了老宅,沃尔沃停下来的时候,岑舒意已经在跟陆崇山和冷玉兰聊天说笑。
陆砚深就站在岑舒意身边。
远远一看,十分登对。
秦羽墨推门下车,冷玉兰瞥见了,朝着秦羽墨柔柔一笑,“羽墨来了,咦,怎么坐的阿青的车。”
岑舒意忽然抱歉的说了一句,“都是我不好,上了砚深的车,害得小两口生闷气呢。”
“多大点事啊,这就生气了,未免太过小肚鸡肠了?”
说话的人是站在陆崇山身边的一位美艳贵妇,贵妇凉凉一笑,“砚深,你挑老婆的眼光不行啊,当初还不如娶了舒意呢。”
秦羽墨和裴青并肩走来,陆砚深收回视线,捏紧了拳头,漫不经心的淡淡道:“嗯,有其父必有其子。”
美艳贵妇立刻收起了嘲讽的笑,脸上闪现一丝尴尬。
冷玉兰笑出声,拉过秦羽墨的手,“这手怎么这么凉呢。”
秦羽墨垂眸一笑,手凉算什么,心更凉。
“都进去吃饭吧。”陆崇山沉声开口,“舒意,你难得回来,还怀着身孕,不宜久站。”
陆家老宅位于京郊,占地千亩,一行人说笑着走过一片宽阔的花园,进门时饭菜已经上桌。
岑舒意和陆家人熟悉,饭席上笑声一片,岑舒意俨然是饭席的焦点,就连陆崇山都对岑舒意关照万分,给岑舒意夹菜,关心她这些年在新加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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