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无边黢黑,落地窗外霓虹灯光璀璨,室内昏暗,只有窗外的霓虹灯光照亮男人冷硬英俊的面容,秦羽墨惊醒时后背一身冷汗,杏眸圆睁,被陆砚深温暖的怀抱纳入怀中。
男人的胸膛宽阔结实,心跳沉稳有力,她躁动不安的心脏逐渐归于平静。
眼尾泛起湿意,她埋在他怀中,声音颤抖得不像话:
“爸爸不会贪污的,他也不会自杀的,他不会丢下我和弟弟的,妈妈怎么可能烧炭自杀呢,他们不会的,他们这么爱我,怎么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呢。”
十六岁以前,她拥有一座庄园,是爸爸以她的名义打造的,别人只知道那是一处景区,其实那是爸爸送她的城堡,只因为她说了一句她想要住进城堡里,爸爸就开发了这个项目,甚至就连名下的商城也以她的名字起名。
她不止拥有一座海岛,甚至还拥有天上的繁星。
浩瀚的宇宙里,有一颗以她的英文名命名的小行星。
她是全家人的掌上明珠,娇气到被蚊子叮了都哼哼唧唧哭半天。
小小年纪便有许多天马行空的想法,她心血来潮和朋友出国玩,妈妈知道了夸她真棒,真有勇气和想法,她想开店,爸爸笑呵呵给她投资百万。
别人都说:“秦董是不是太溺爱女儿了?”
秦父笑呵呵说:“我的女儿生下来就是享福的。”
那个男人恨不得将全世界最好的都给她,他怎么会抛弃她一个人呢。
秦羽墨哽咽断断续续,泣不成声,男人始终安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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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北城的私人飞机上,秦羽墨睡得很沉,大约是哭累了,鼻尖和眼尾还红得厉害。
下了飞机,回北城壹号的车上,秦羽墨也一直在睡,时而挂在他身上,时而趴在他膝上。
抵达北城时是早晨,秦羽墨昏昏沉沉睡到了傍晚,醒来的时候,隐约听到了楼下的谈话声。
秦羽墨发了会呆,披了件长衫起身,走到楼上的栏杆旁往下看。
陆砚深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龙井茶的茶香四溢,两个男人的谈话声低沉,只能隐约听到几个字眼。
“姑父,这个案子麻烦您重新调查了。”
“啧,陈年旧案,不好查啊。”
陆砚深弯唇浅笑了下,修长的手指在桌面扣了扣,“姑姑很喜欢比弗利的那幢豪宅,我打算姑姑生日的时候送给你和姑姑,姑父觉得如何呢?”
陆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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