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走到陆名为面前,婚礼司仪用中文和法语宣布婚礼仪式的开始,全扬的人鼓掌,在万众瞩目下两人交换戒指, 相互拥吻。
陆名为捏着新娘的下巴,深情一吻,眼神眷恋而又温柔。
陆名为这个男人,阴沉阴鸷,深不可测,这么多年来秦方茴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注视一个女人,前所未有的温柔,仿佛恨不得将全世界最好的都给她。
新娘长得并不算年轻漂亮,甚至比不上她十分之一,只是眉眼简直和那个女人完全如出一辙,一颦一笑,像极了陆名为十八岁时在小巷子里遇到的那个姑娘。
秦方茴忽然想到那一句:
“真正的美人计不是色诱,而是她站在那个午后,面带微笑喊他一声‘阿名,你又去打架了’。”
秦方茴讽刺一笑,指甲戳进了手掌心的肉里,掌心一片黏腻湿热,旁边一个法国男人低呼一声:“女士,您流血了。”
婚礼半扬,秦方茴拿了一杯香槟,穿过走廊,推开了一间休息室的门。
法式装修的豪华房间,地上铺满了开司米羊绒地毯,她的高跟鞋踩上去悄无声息,新娘背对着镜子换上了一件礼裙,起身看到了进来的秦方茴,新娘一怔,“你,你是谁?”
秦方茴仰头饮尽香槟,美艳秾丽的脸上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我?”
她踉跄走到新娘面前,新娘眼神惊恐,迈开步子想走,被秦方茴拽住了手腕,秦方茴紧紧盯着新娘手上硕大的鸽子蛋钻戒,眼神狠辣如刀,恨不得将面前的女人千刀万剐。
“嫁给陆名为的本应该是我!为什么!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你接近陆名为要干什么!”
“啊!你放开我!好疼!”新娘看到了秦方茴身后,“名为!救我!”
不等秦方茴转头,手腕啪的被甩开,她还没站稳身形,她被一巴掌扇得偏过了头。
脸颊火辣辣的疼,秦方茴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陆名为:“陆名为!你敢打我!我为了你的事业!为了你付出了这么多!陪了你这么多年!无怨无悔!你为了这个女人打我?!”
“秦方茴,你他妈给我滚!你再碰柔柔一根手指,我弄死你!滚——”
陆名为额头青筋暴起,双瞳布满血丝,疾言厉色,极其骇人。
秦方茴不怕,一颗心凉透了,垂下手后退几步,盯着陆名为,仰头癫狂大笑,笑声吸引来了服务员。
秦方茴胸腔大起大伏,指着陆名为,“结婚怎么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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