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本是姜来帮她用来搪塞老师的借口,可到下午的时候,季令姝却真烧了起来。
从某种角度来说,也算是报应。
惨遭报应的季令姝趴在桌子上,抬眼望了望窗外,转头对姜来说:“来来,我是不是要没了?”
“你看天上那朵云,像不像老天爷给我画的索命符?”
姜来偏头看了眼,收回视线,神色无奈道:“哪有云啊?你看错了吧?”
“没有云吗?”季令姝把脑袋转过去,直直地望了好一会儿,露出疑惑的表情。
过了会儿,她伸手探了下额头,紧张兮兮道:“完了,烧出幻觉了。”
“我好像看见阎王爷在跟我招手了。”
林悦端着泡好的感冒冲剂回来,正好听到这段对话。
她把药放到季令姝面前,没好气地吐槽她:“大明星架子挺大,下去还得阎王亲自来接?”
“那可不。”季令姝乐了,笑嘻嘻地接话道,“姐身价高着呢,黑白无常可勾不动我。”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林悦瞪了她一眼,把装着药的纸杯往她面前一推,“赶紧喝药把烧退下来,别真烧傻了。”
“你才傻了。”季令姝不服气地回怼了一句,话音刚落,不受控地打了个喷嚏,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咳得撕心裂肺,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林悦和姜来都被吓得不轻,手忙脚乱地拍背递水,周围有同学注意到,探着脑袋问道:“姝姐怎么了?咳这么严重,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季令姝皱着眉头闷完药,又喝了一大口温水,压下冲剂的苦味,慢吞吞道:“估计有人在背后骂我吧。”
林悦显然已经很适应她这些神鬼莫测的胡话,煞有介事地附和道:“那这人确实挺恨你的,功力深厚啊。要不改天咱去观里买两张反弹符?”
“用不着。”季令姝又喝了口水,不知想到什么,笑眯了眼睛,“不出意外,他应该已经遭报应了吧。”
“哦?什么报应?”
季令姝握着杯子思考两秒,一本正经地回道:“大概是……社会主义的正义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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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闭的房间黑不见光,很是压抑。
墙角的监控器闪着红灯,传出一道温温朗朗的男声:“考虑好了吗?”
房间里,被关着的五百万克里根又骂骂咧咧嘀咕了一通脏话,暴躁得一批。
外面看监控的人听得脸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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