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钱珞可和娄从回娄从父母家,正快到中午,娄头子从外面回来,忽然对娄从说:
“你结婚那钱先凑够了吗?到现在还没还我,我还等着用呢!”
接着又走进厨房,对正在炒菜的娄归说:
“这两趟看你回来,怎么也没见你提酒回来?”
钱珞可见状,差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有点愣住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娄从对娄头子嚷嚷起来。
钱珞可见状,就走到一边,不说话了。
钱珞可其实知道娄从结婚是借钱了的,只是她不知道娄从是找谁借的,又借了多少。
钱珞可心里不太舒服,她从前也听说,在农村,有的父母是这样,经常找儿女要东西,不是要钱打牌,就是要孩子给他们买烟买酒什么的。
但是,听说归听说,没亲身经历过,毕竟不会有最直观的感触,这次,她是亲身经历过。
在她家,她父母,她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以及她家叔伯等亲人,都从来不曾公然开口找孩子要过任何东西,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
这是钱珞可第一次感觉娄从的原生家庭里,除了生活习惯等方面的差异之外,最大的一个无所适从的地方。
她知道,这种差异很难根除,更不可能改变。人家一家长期以来,二三十年乃至更长时间都是这么相处的,她改变不了,但也不想沾染这样的一些习惯。
她知道,一个家族中,托举的力量是极为重要的。毕竟,除了极少数天赋异禀的孩子,能够闯出一番天地小有作为以外,绝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
对于普通人来说,原生家庭对他们一生起着极为重要和关键的作用。
钱珞可有些忍受不了娄从家的这种环境和处事风格。
另一方面,她也在想,以娄从爸爸的态度,会不会不仅仅是在说娄从和娄归,而也有点她的意思?
一想到这个可能,钱珞可突然觉得厌恶至极。
这顿饭,吃得实在无味。
娄从和娄头子在饭桌上继续争论着,钱珞可劝了两句,娄从稍微收敛了一点儿。
娄归带着孩子吃饭,因孩子淘气,她忍不住训斥了几句。
娄婆子全程没说话。娄头子点起烟来。
吃完饭,钱珞可收了自己的碗筷后,便上楼休息了一会儿。她实在觉得这种氛围非常压抑,于是打开手机玩了会儿,接着就睡着了。
到下午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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