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归气呼呼地“噔噔噔”冲上楼,这次和嫂子交锋中,她又败下阵来。
“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娘家有钱吗,不就是自己在上班吗?”她心里嘟囔着,继续打开账簿,心里窝着火。
因为她发现,哥哥结婚,爸妈那头能收来的份子钱,可能还够不上酒席钱。
她哥哥结婚晚,而他爸妈送出去的份子钱,其中有些人早就不来往了,还有一些人,早就在县城买了房,搬到县城住了,要联系恐怕也困难。
至于亲戚之间,礼尚往来一般都是那些按照那些约定俗成的规矩来,不太会考虑通货膨胀之类因素。再一方面,女方家里人多,来往的亲友也多,所以,按现在的酒席价钱算上去的话,摆酒估计还得倒贴不少钱。
娄归想着,钱珞可家里那么有钱,为什么还非要这么多彩礼,就不能体谅体谅他们家吗?
又想着,钱珞可不仅要彩礼,还要三金,也太过分了!她和娄秀结婚的时候,彩礼只有几千,娄秀还没有彩礼,三金更是不用说,压根就没有。都是结婚,为什么钱珞可就可以要到这么多?都是女孩,为什么钱珞可却有那么好的家境?
所以,方才看到孩子闹矛盾,又看到李泉,她才把窝着的火气全撒了出来。
凭什么都是嫁到周家来,李泉就可以要彩礼,而她就要不到?要不是因为李泉先结婚,公婆说不定就能给她更多的彩礼了。
尤其是当娄归看到李泉那年轻光滑而又平和宁静的脸,她心里不由得一阵愤怒。
周仁方比弟弟周俊方大两岁,但李泉比周仁方小三岁,而娄归和周俊方是同岁,所以,李泉虽说是嫂子,其实却比娄归小一岁。
但周仁方对李泉很好,夫妻和睦,李泉本身也是县城的女孩,懂得保养,婚前过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生活,所以看上去她并未经历婚姻的挫磨,一眼看去,就是那种过得比较滋润的女人。
而娄归,明显就是在婚姻的挫磨下,过得苦不堪言的那种女人。
明明比自己小一岁,却能用嫂子的身份时时处处压着自己,还长得那么年轻,看着像比实际年龄小很多,还过得那么滋润,又保养得这么好。嫂子的脸,嫂子的气扬,让娄归愤愤不平。
有时娄从看着镜中的自己,蜡黄下垂的脸,一脸沧桑,怨气重重,她觉得总有一天,她也会变得像她妈妈那样,看着比实际年龄老很多。
她突然很嫉妒李泉,恨透了李泉,她觉得是李泉抢走了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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