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王眸色凝重,吓得坐在旁边的陈婕妤脸色发白。
“王上,各国使臣都在,今日不宜动武。”陈婕妤低声劝着,暗地里给儿子司徒皓使眼色。
今夜若不取回玉梁关将功折罪,这王宫岂有他们母子容身之地。
司徒皓心里也憋着一口气,不仅仅因为输了玉梁关,更因为自己在父皇心里的位置一落千丈。
不必母妃提醒,他也是要找机会争回属于自己的面子。
司徒皓刚端着酒杯要起身,旁边一个身影却快他一步先站了起来。
他的好二哥,司徒致文。
一心只沉迷游历各国山川平原,从不过问朝堂之事。
如今看来,那些都是迷惑旁人的假象。
都是俗不可耐之人,挺好的!
司徒皓心里冷哼一声,默默放下手里的酒杯,看看他的好二哥想说些什么。
“父王。”
司徒致文面朝南诏王,高举酒杯,“儿臣才从大齐回来,沿路听闻不少关于大齐战神晋王的奇人奇事。
百姓皆言晋王乐善好施,夺人疆土这种鼠辈才做的事,想来是不屑为之。”
叶芷昔原以为司徒皓已经够不要脸了,没想到南诏还还有个皇子比他更不要脸。
居然当众道德绑架。
愿赌服输四个字都不会写?
她扭头看着眼底淬着淡淡笑意的容澈,瓮声瓮气说道:“这父子三人的前戏也该唱够了,这鸿门宴再不开始,我可就要走了。”
“快了,再等等。”
容澈握着叶芷昔的手,苗头已经对准他,不过片刻有人就要群起而攻之。
第一个开口的便是燕国使臣,已过而立之年的男子,给南诏王见了礼后,便转身看着容澈。
“晋王爷,大齐疆土辽阔,民富兵强,依在下拙见,为两国日后的长期友好发展,王爷还是将玉梁关还给南诏。”
“是啊,南诏百姓已经够清苦,如今还要面临流离失所。”
“上天有好生之德,王爷还是将军队撤走。”
除了琉球,其他人都帮着南诏。
容澈冷冷的看着那些表面抱团的人,心头只觉厌烦无比。
上回输了疆土的若是大齐,恐怕这些人不但不会帮忙说话,心里还会盘算如何将大齐分瓜。
既然皮痒欠收拾,那就别怪他不够手下留情。
歌舞不知何时退下,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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