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早,叶芷昔醒过来就发现床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望着空荡荡的位置,她有点迷蒙。
昨夜的事难道只是一扬梦?
可为什么她有种无比真实的感觉,甚至现在还能感受到双腿之间有种难以言喻的酸痛感。
她挠了挠头,有些颓然。
哎呀,不想了。
要怪就怪她睡得太死,都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屋外,竹鸢听见屋里有动静,敲了敲门才喊道:“小姐,您醒了吗?”
“进来!”叶芷昔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却感觉双腿没有力气,明明没有喝酒,却断片了,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竹鸢端着洗脸水进来,瞧见自家小姐穿着里衣坐在床上,急忙放下盆子,将搭在屏风上的披风取下来,披在她身上。
“小姐,昨晚半夜您有些咳嗽,王爷叮嘱一定要注意保暖。您瞧,他的披风都留下了。”
叶芷昔睡得迷迷糊糊,隐约记得自己咳嗽的事。
她下意识拢了拢肩上的披风,“王爷人呢?”
“去议事厅了。”竹鸢绞了一块帕子递给叶芷昔,道:“王爷还吩咐了,让您不用起这么早,等他忙完事情就回来陪您。”
洗了脸,叶芷昔清醒不少,听见竹鸢一口一个王爷,像个传话筒一样。
“睡不着了,我们去议事厅看看吧。”
“是!”
伺候叶芷昔洗漱,竹鸢又找了一套男装。
主仆二人皆是男装打扮,这样行走在军营非常方便,也避免不少麻烦。
议事厅里,墨羽刚刚送上京城传来的消息。
叶芷昔带着竹鸢到的时候,就看见容澈眉头紧锁的看着手中的信笺,墨羽等人见到她进来,当即起身拱手见礼。
“参见王妃!”
叶芷昔微微颔首,道:“各位不必客气。”
话落,她便走到容澈身旁。
容澈很自然就将密信送到她面前,低声道:“父皇传来的消息,不同意劝降,让我们等老四带兵,一举拿下南诏十万大军。”
“你觉得不妥?”
叶芷昔见容澈皱眉,便知道他并不赞同这种方法。
不过,元帝既然身处高位,考虑的事情的角度和容澈自然会有所不同。
不同意招降,想来也是有别的原因。
容澈看着议事厅的主将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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