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昔带着密信来到皇宫门口,她将马车停在宫外的大树下,马车刚刚停稳就看见容澈快步从里面走出来。
“小姐,王爷出来了。”竹鸢惊呼一声。
叶芷昔勾唇:“看见了,咱们过去吧!”
这丫头,沉稳时比老妈子还啰嗦,一旦露出真性情,就有些欢脱。
“您去,奴婢在这等您和王爷。”
这种事情上,她可不糊涂。
小姐特意来接王爷下朝,王爷瞧见了心里肯定高兴,她怎好过去站在那碍眼。
反正也没多远,叶芷昔也跟着她,径自朝容澈走去。
“阿芷,你怎么来了?”
瞧见叶芷昔,容澈先是一惊,随后想起自己即将离京,不禁有些愧疚,“抱歉,我可能要食言,不能带你去游湖泛舟赏荷花了!”
“出事了?”
容澈……
见他不语,叶芷昔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将怀中的密信交给他,“这是今日一早送到院中的,不知是不是同一件事。”
容澈叹了口气,执起她的手。
“咱们先回府再说。”
马车晃晃悠悠离开皇宫门口。
马车里,容澈打开叶芷昔送来的密信,看着上面的内容,他微微眯起眼睛,将怀中一张字条连同密信一并递了回去。
“还真让你说对了。”
叶芷昔接过他递来的纸条,容澈也说起了自己被召见的事。
——
一个时辰前,皇宫,御书房。
容澈看着坐在桌案后的元帝,震惊的难以言喻,满头黑发的父皇一夜之间鬓边竟生了些许花发。
“父皇,您……”
“朕很好,无需担心。”元帝声音沙哑,打断容澈的话,“今日朕传召你入宫,是要事让你去办。
“可是与废太子有关?”
“不是!”元帝摇头,神色冷肃:“监斩一事,朕已下旨让老二去办。南诏公主即将大婚,朕要你亲自将贺礼送去,这是礼单,清点过后便择日出发吧。”
这种事情,往日都是安排鸿胪寺的人将贺礼送去。
难道父皇有意和南诏交好,为了体现大齐的诚意,才让他亲自去一趟南诏?
只是他走了,沈清宁之死还怎么查下去?
就在容澈满心狐疑时,薛定手捧礼单走到他面前。
容澈接过礼单举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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