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老天爷似乎也在为元帝贺寿,阴沉几日的天气,人人都说必有一扬大雨,谁也没有料想到天竟然放晴了。
一大早上,容澈换上织锦蜀送来的全新朝服,带上容禄和礼部官员在晨阳门等候。
许是起来得太早,大部分人脸上都带着一丝倦意。
“王爷,咱们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怎么南诏的人还没来,会不会消息有误?”
容澈脸色很差,转头瞪了开口的大臣。
“你在质疑本王?”
来人吓得一阵瑟缩,忙道:“微臣不敢。”
遂退到人群后面。
容禄余光扫了眼站在自己侧前方的容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好戏要开锣了。
又等了小半个时辰,等候已久的官员终于看见远处影影绰绰,不多时便看见写着‘南’字的旗帜,迎风飘扬。
“王爷,人来了。”
容澈瞥了眼墨白,却并没有下去迎接的意思。
墨白见状只得转头吩咐身后的守城将领,“暂时不用打开城门。”
“遵命!”
守将拱手依礼,见没有吩咐遂转身离开。
不多时,南诏的使臣浩浩荡荡走到城楼下面,见城门没开,众人当即悬崖勒马。
走在前面的是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上面坐着一个年纪轻轻,一袭红色半透明丝绸长衫,领口微微敞开,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很是撩人。
相貌阴柔近乎妖孽的男子,一袭乌黑柔顺的秀发,随意散落在身后,仅有一根红色绸带绑着。
十分洒脱恣意。
男子慵懒的坐在马背上,嘴角微扬,带着一抹邪撕的笑意。
身后半步的距离是一匹棕色赤兔,马背上坐着神色冷峻,却其貌不扬的男子。他勒着缰绳上前。毕恭毕敬看着身旁的红衣男子。
“殿下,他们此举是什么意思?”
哪有将使臣拒之门外这样的待客之道。
红衣男子轻笑出声,语气轻佻散漫:“咱们是附属国,前段时间又吃了败仗,没有严阵以待,已经是晋王客气了。”
话落,红衣男子抬头,带着浅笑的眸光对上城楼上的容澈 。
“晋王,在下乃南诏七皇子司徒皓,今日奉命携寿礼前来给元帝贺寿,还请晋王大开方便之门。”
容澈嘴角微扬,眼眸中笑意清浅,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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