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炳焕?你怎么在这儿?不对!我怎么在这?你知道我有钱后绑架我!”
余幼洋又四处观察了四周,应该不会有把绑架到医院的吧,虽然…但是…总感觉这小子没安好心!
“还说我绑架你!我一个大男人独自在家都知道把门锁了防坏人,就你人躺着门敞着让人随便进,你现在被我绑架了!没两万块别想出去。”
余炳焕见她醒来还想关心一下,却听到这个没把自己当好人的话,又想起自己任劳任怨照顾了她一夜,啥好气都没有了。
自己不就是头发红了点,说话恶臭了点吗?看着也不像是个坏人吧!要说这面相,姐弟俩还有点相似呢!从面相里说不通,她就打心底里认为自己不是好人!余炳焕越想越气!
“你最好把话说好听点。”余幼洋虽然十分虚弱,可口中却满是威胁之意。
骨子里流淌的血脉压制果然不一般,加上自己过来找她也是想借她钱,总是矮人家一头的,自然要能屈能伸一点。
不情不愿地解释,“我早上过来找你,发现你门只是掩着,人也躺在床上胡言乱语,,一摸额头原来是发烧了就你多给你盖了几翻被子。”
“原来睡梦中的压迫感是被子给的,那后来是不是你背我到医院的?”余幼洋继续问道,梦里的一切果然都是有迹可循的。
不知怎地,明知他没有那坏心眼,却还是再一次误解了他,对他恶语相向,气势莫名其妙也矮了几分。
余炳焕清了清嗓子,“后来我见你持续高烧,我就把你背上车绑身上载过来了。”
余幼洋听着有点感动,没想到小学作文中胡编乱造的父爱是他给的。
余炳焕又指着她头上那两瓶点滴说:“现在烧退了,医生说这瓶点滴吊完休息好就可以回去了。”
余幼洋心虚地“哦”了声。
“刚才我用你电话跟姐夫说一声了,等他赶过来可能有点晚了,就让我先送你回去吧。”余炳焕提议着。
大哥把这么重要的任务给自己,心里还真是有点激动啊!便宜这个女人了!
“哦,谢谢。”
她不喜欢资源这种严肃空气中还满是消毒水的地方,尤其是杨柳依在这里宣布抢救无效之后,所以想着能离开就尽快离开。
她嘴上说着谢谢,可一到医院门口就后悔了,原来要载她回去的还是那辆经典的黑色嘉陵车,自己是teacher!怎么可以坐这种车回家!还是被黄毛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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