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我不知如何说起……”
他跪在池筠初面前,把头埋得很低。
池筠初耐着性子,给他寻找要解决的问题。
这家没她迟早要散。
“为何封印它?你拿什么做的交易封印?你为何要那么做?从这些地方说,赶紧!”
池筠初接二连三的问题甩出来。
池聿至直接愣在原地,好半天后,开始回答第一个问题。
他眸底带着痛楚,一想到施砚之死同自己有关系,便无法平静。
“因为褚神令,害死阿砚不说,也害死了很多仙门百家。”
他低着头,同池筠初说着原委。
“阿姐,若不封印,我们的气运,便是偷来的,周遭人都会遭殃……”
池聿至开口,池筠初皱着眉听着。
小池在说什么鬼话,她怎么从来没听过。
池筠初显然不信。
“怎么可能,褚神令是池家根本,怎么可能会害死你的阿砚,她只是生病而走。”
池筠初以为他是还没走出那扬情爱,相思之苦铸造了此等谎话。
“阿姐,池家只知褚神令提供气运滋养池家,可为什么不想想,它源源不断的气运从何而来?”
他如此说,倒是让池筠初沉默了。
她确实没有想过。
“世间之事有得必有失,阿姐难道没有发现,近百年来,凡在池家周围的仙门,都出事了吗?”
池聿至的拳头已然攥紧,他眼角微红看着自家阿姐。
池筠初一直皱着眉,不曾说话。
她依稀记得,自小开始,她家旁边的邻居总是更换,像是诅咒一般。
若是官员必定降级,若是商户必然失财,若是仙门必然会出事,时间一长,家破人亡不在少数。
池筠初一直认为是人各有命,但这一刻,她有些无力。
气运不见,命运改写,霉运缠身,哭丧遍地。
施家在她家旁边住得最久,结局最悲。
池家的家产很多,算是垄断了整个镇的产业。
但近两年,慢慢有些不景气,但还是不容小觑。
周围倒是也没有听见过哪家出事或者如何,异常平静。
池筠初头疼,示意池聿至继续说。
池聿至低下头,有些难受。
“阿姐,我自私自利,虽令牌对池家很重要,我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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