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筠初知晓自己师尊一向喜欢如此,倒也随她把自己搂入怀。
师尊一旦喝酒,那就是又美又撩的,她都习惯了。
难为她那么多年的定力,还学了玉渊不少。
玉渊没有搂的太紧,只是轻轻抱着她,再次唤了一声,把池筠初的心思拉回。
“徒儿怎么不回我?”
酒香混着自家师尊那淡淡的竹香钻入鼻尖,带着独属于夜晚的微微凉意,池筠初赶忙敛了敛心神。
师尊这个人总是这样,同她关系深,总爱一见面便抱她,恍若自己真就是个孩子一般需要她慰藉。
她想说想的,但又觉得不妥,改口反问。
“师尊,你这是又去哪里喝酒了?”
她问出声,玉渊靠在她肩上轻叹一口气,不依不饶起来。
“徒儿还没回答我,可有想为师啊?”
玉渊语气有些含笑,因酒喝得多,甚至有些站不稳,向池筠初靠拢来。
池筠初赶忙扶住她腰身,稳住她的身形。
她咽了咽口水,思索后回她。
“有啊,自是有想师尊的,师尊来此辛苦。”
池筠初笑着开口,这回玉渊满意了,脱离她的怀抱,站稳后摸了摸池筠初的头。
“真乖。”
池筠初垂下眼帘,她如实回答了又如何,师尊酒醒后便不会记得,亦然两人都不会提起。
她撩人的把戏,还是从自家师尊那学来的。
玉渊朝前走了一步,把手放在池筠初肩上,随即靠近她耳边,带有几分醉意开口。
“为师见到了故人,也收到了徒儿的寻觅符,特此来答疑解惑。不过为师今日状态不太好,明日再说。”
玉渊一边说一边侧目看着她,忽然轻笑。
“些许时日不见,徒儿又漂亮了。”
此刻,听见这话后,池筠初面上泛起红晕,轻轻抬手握住玉渊的手腕,把她的手带下来。
师尊总爱撩拨她。
“没有,师尊你醉了,今日,师尊早些休息吧。”
池筠初说出口,玉渊轻嗯了一声,还带了些许上挑的尾音。
她这压根不算醉,喝了那么多年的酒,自己几斤几两她清楚的很。
只是她喜欢借着酒意同自家徒儿聊天说话。
这种时候,话语三分真假不会有人猜测,池筠初也会笑着听她胡言乱语。
她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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