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那么几天相处的情意,亦或许是沈白瑜良心发现,在最后一刻放开她,让她捡回来一条命。
再晚一步,想必她已经命丧黄泉,更别提还能见到自己师尊。
想到沈白瑜那疯魔的样子,池筠初还在一阵后怕。
也不知这人拿了第一许了什么愿望……
她差点把命搭上,想要让沈白瑜减轻仇恨,祈求她救救小池。
可沈白瑜已经很明确的表示过,不会救。
沈白瑜的言论明确,池筠初说出真相的那一刻,心中已经猜测过会如此,但还是难以言说的心酸。
父辈的错误让小辈买单,她无权要求沈白瑜过多。
池家终究是欠她,若是换做自己是沈白瑜,自然也大度不到哪里去,可能还会比她更极端。
池筠初叹了口气,在伤怀感伤之中穿好衣衫,走出门去。
她躺了那么多日,还是得活动活动,再躺下去就真得废了。
而且早点养好身子,早点回去看看。
希望沈白瑜此番,不要迁怒池家……
玉渊在门口煎药,脊背挺得笔直,青丝用竹簪简单挽住,垂在身后,清清冷冷间,带有一丝烟火之气。
她听见声响之后一愣,慢慢回过头来,看着池筠初。
池筠初一脸乖巧的站在她身后,红衣衬得她脸色有些苍白。
玉渊看了一眼,收回了目光,放在面前的药膳上。
“徒儿起来作甚?身子还没好就不要乱跑。”
她如此说着,手中蒲扇扇着面前的炉子,语气倒也没有责怪,反倒都是关心。
池筠初慢慢坐到她旁边,面上都是愁容。
“睡不着了,躺不动了,想起来走走,活动活动,师尊勿怪。”
她看着药,侧头偷瞄自家师尊,却被玉渊逮个正着。
玉渊眼神里有些许探究,随后笑笑。
“不会怪你。”
她自是发现了池筠初的忧愁,但是又不好问。
玉渊难免猜测着,该不会是担心她不负责吧。
池筠初对上玉渊的眼神,加上刚刚才渡过灵力,让她有些想入非非。
她咽了咽口水,想溜,但还是忍住了。
池筠初想待在自家师尊身旁,这样安心很多不说,师尊也不会无聊。
两人皆是沉默下来,谁都没有展开话题。
池筠初见不到气氛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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